“是啊!”希君翼見面就告狀,抱着三千秋的手就開始嚎;“老大你是不知道。”
“我告訴你哈,那一群人都說我的裝扮是什麼……”希君翼語氣突然變得嗲嗲的,極具有陰陽怪氣;
“哎呀~母神信徒,沒眼光沒品,追随無能母神,沒姐姐妹妹還沒女,家裡指定無望。”
“不是的!”存在感一直比較低的紅衣姑娘突然有些激動一般,出聲解釋,卻又弱了回去;“不是這樣的……”
“?”希君翼看着三千秋另一隻手邊上的姑娘,指着她問道;“老大,她誰啊?”
“不好說,見過一面吧。”三千秋幫希君翼擦拭臉上的灰,随後對紅衣姑娘笑笑;“不用怕,沒惡意。”
“還有。”三千秋拉過希君翼介紹道;“這是我的小朋友,你要是願意,應該和他玩得來。”
“說話。”
“啊……啊?好的。”希君翼懵了一瞬,随後乖巧自我介紹;“你好啊小妹妹,我叫北冥。”
“北冥哥哥好。”紅衣姑娘有些拘謹,卻還是點頭打招呼;“代号蠱女,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北冥有些詫異,随後轉頭對三千秋道;“老大,你不幫她取一個啊?”
希君翼說的理所當然,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别鬧,和她不熟,她和你不一樣。”三千秋走進屋,對紅衣姑娘道;“你接着說,我聽着的。”
“倒是你。”三千秋看向鸾鳥,笑的很是無辜乖巧;“你這是什麼造型?蠱苗族的媒婆嗎?”
“你報複心要不要這麼重?”鸾鳥拍怕自己身上;“不過你說對了,卻是,我和錦鯉身份都是【女紅娘】,和媒婆也沒啥區别。”
“大哥哥。”紅衣姑娘跟了進來,繼續述說;“母神大人不是無能,祂隻是……無法給他們想要的而已。”
“是嗎?”三千秋靠坐在桌子上,目光看向衣架上繁華的衣服,與複雜的純銀服侍;“那洞神是什麼樣的?”
“洞神……”說道這位洞神時,紅衣姑娘好像一直在回避,并不想提起都感覺。
可紅衣姑娘猶豫半晌過後,依舊回答三千秋的問題,像是給自己做了一會心裡建設一般;
“洞神他是近百年間才出現的,有傳言說,隻要向洞神供奉蠱女,他便會保佑蠱女家眷親屬,擁有無盡的财富。”
“那你們不就是祭品了嗎?”布吥一臉心疼的問道;“我聽了你們的遭遇,為了洞神新娘的位置,真的值得嗎?”
“不知道。”紅衣姑娘低着頭,目光卻飄向别處;“我們可能是願意的吧。”
“身邊的姑娘都願意,父母也會為此感到驕傲,如果犧牲一人可換家裡富貴昌榮,我想,那這個人選就是我們了吧。”
“(笑)”三千秋手握拳突然擋在嘴前,像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如若需要用别人的性命來換取所謂的富貴昌榮……”
“不好意思。”三千秋已經将那兩套衣服上下打量了個便,轉頭笑着對紅衣姑娘道;“那這種犧牲得來的富貴,也太脆弱了些。”
“你說的是沒有。”鸾鳥不贊同的看着他;“可是你說話是不是太直白了?人家小姑娘本來就怕。”
“我還有更加直白的。”鶴子遊冷眼看着鸾鳥;“你聽不聽?”
鸾鳥白眼一翻,理都不理他,轉頭就來三千秋邊上;“你在看什麼?喜歡啊?看了這麼久?”
“喜不喜歡不重要。”三千秋扯下那件白色的衣服,無奈歎氣;“重要的是,我需要穿着這衣服,【嫁】給洞神。”
“這位……姑娘。”三千秋看向紅衣姑娘,笑眯眯的問道;“紅白雙煞,你紅白?”
“我……”紅衣姑娘無助的目光四處看,猶豫許久,卻始終沒有給出答複。
還是三千秋再次開口;“那就我選吧?我想要紅的,可以嗎?”
“可以的大哥哥!”紅衣姑娘手一隻在身前,因為慌張手指來回摩擦,可現在反而像是松了口氣一般;“謝謝大哥哥。”
“千秋。”鶴子遊從桌子邊走了過來;“你要收她……”
“沒有。”三千秋像是知道鶴子遊要說什麼一般,直接回答;“我覺得比較有意思,而且鶴子遊。”
三千秋面無表情看着一臉擔憂的鶴子遊,三千秋隻是緩緩道;“她是一個女孩子。”
“鸾鳥。”希君翼走了過來,四處看看;“那小橘毛呢?開始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怎麼?擔心啊?”鸾鳥一副看穿一切的笑容;“擔心就去找他呗。”
“人家是【祭法】,貴的很,現在被洞神信徒抓去卻祭法舞了。”
來自三千秋面無表情的目光……
“……”三千秋沒說話,隻是看着鸾鳥,鸾鳥就什麼都明白了;“他沒事,人家都需要他跳舞呢你急個屁啊。”
“嗯,我自己來,你幫……”三千秋拿着那套紅色衣服走進屋内,在關門前猶豫過後對鸾鳥道;“你幫我妹妹,換一下衣服吧。”
“還有你們兩個。”三千秋看向鶴子遊與希君翼,指着門口道;“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