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輔助嗎?”初三夜有些不理解的問道;“我的武力值不低,怎麼看都可以做一個副攻手吧?”
雖然三千秋誇他聰明他很開心,可是還是覺得自己做輔助位有些不太妥當。
“并不是看武力值來安排的。”三千秋為他解釋道;“鶴子遊之所以是主攻手,那是因為他有足夠的戰鬥經驗。”
“而且本身實力不低,是天生的主攻手,擁有自己的獨立思維,卻可以完全服從我的話,也是任何命令。”
“這種服從性在對戰時更重要,要是我的主攻手不聽我這個戰術師的話……”
“老大要做什麼?”北冥這時冒個頭出來問道;“要罵他嗎?”
“不。”三千秋笑容依舊,說出來的話卻無情;“我會毫不留情換掉這個不懂服從的主攻手。”
“主攻手如果和戰術師有隔閡,他要是不聽戰術師的話,這樣就是在拿整個團隊開玩笑。”
“愚蠢的行為愚蠢的人,我都不要。”
“原來是這樣啊。”北冥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原來老大不喜歡蠢的。”
而此時,北冥并沒有注意到初三夜那暗搓搓的目光,帶着鄙夷,與【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的表情;“……”
“聽見沒有?”三千秋腳步不停,突然發出疑問;“聽見什麼了?”
“沒聲音啊?”北冥沒聽懂,他疑惑的看向四周,還是不理解;“我啥都沒看見啊老大。”
“聲音?”初三夜也是認真傾聽,并沒有及時回答;“又滴答滴答的聲音,很悶,像是隔了很遠的樣子。”
“白哥,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可能不太對,如果有問題白哥可以告訴我,我記下。”
“沒錯,就是水滴聲。”三千秋頗為贊許的看了初三夜一眼;“在西方,那一面虛假的石門後面。”
“哇——!”北冥誇誇;“老大好厲害,果然洞察能力強大。”
“這都聽得出來嗎?”初三夜則是有些不敢相信;“白哥耳朵真好。”
“沒有,推出來的。”三千秋倒是真誠,停在那面巨大的石壁面前,看着它那有些石粉的地面道;“隻有這裡有風,而且石壁顔色與其他不同,又磨損。”
“而且如果我們繼續往前面走的話,可能會出問題啊。”
三千秋話剛說完,他們一直走的直線突然落下石壁,速度很快,碰的一聲便關上了門。
“這,這是怎麼回事?”北冥有些驚魂未定的,因為石壁不僅關上,從縫隙中還有蠱蟲屍體的粘液;
“老大,你這都能聽出來嗎?”北冥看着三千秋的目光又多了一層敬畏與崇拜;“真是太厲害了。”
“肯定不可能是聽出來的啊……”
三千秋突然往後退了一步,話都還沒說完。
他們倆人不明所以的側身看向三千秋。
隻見三千秋依舊笑眯眯的,還不等倆人反應過來,三千秋突然擡手,指了指上面。
他們兩個蒙哒哒本能的擡頭向上看去,而三千秋的聲音,帶着笑意響起;
“小心哦。”
“我靠!”北冥/九月;“糟了……”
上面的石頭突然掉下細碎的石頭與粉墨,随後就是發出巨大的響聲。
北冥一個激靈,迅速抓着初三夜的後頸開異能跑了,隻剩下一道殘影。
三千秋隻是微微一個測步,躲開了北冥來拉他的手,背着手站在原地。
“老大!”北冥/九月;“白哥!”
倆小孩都快吓蒙了,一個不理解北冥這個傻子為什麼不帶白哥。
一個不明白老大為什麼要躲開自己,甯願自己待在那危險的地方。
而初三夜反應快,迅速掏出飓風扇,從下往上煽動飓風,将上面的石粉與細小的碎石吹走。
而下一刻,三千秋身後緩緩出現光亮,他就那麼逆着光站在石壁前,笑着看向他們。
北冥/九月;“啊—?!”
倆人想象中的巨石并沒有掉下來,也沒有另一扇石壁後的蠱蟲,而是一條新的通道。
“反應很快,速度不錯。”三千秋的銀頭冠一開始就摘下來了,所以現在拍拍頭上的石粉有些遺憾;“隻是膽子太小了。”
“你們兩個怕什麼?又不會有事。”三千秋拍幹淨身上的灰;“就算真的有事,也隻不過是斷手斷腳而已,别叫那麼急。”
倆人;“……”
也不知道該說三千秋這人是安心的令人害怕,還是心大的今人心慌。
“老大。”北冥走了過去,拍拍三千秋身後的灰塵,有些不開心的埋怨;“你這麼吓我真的好嘛?”
“白哥,我覺得我們可以慢慢來。”初三夜也是頭疼的用扇子輕敲擊自己的腦袋搖搖頭;“這樣突然來一下我心髒接受不了的。”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三千秋确實沒有想過這一方面的,反而是帶着他們繼續走,一邊詢問;“就剛剛,看出了什麼?”
“老大的強大。”北冥毫不猶豫的回答;“還有老大未蔔先知的能力,是異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