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走走。”鸾鳥扶額隔空踹了鶴子遊一腳;“等下我就告你的狀!”
然後可能是因為布吥的體質原因吧,事情變得奇妙起來。
自從布吥帶路以後,她可謂是指哪哪通,一路上都是安全,那叫一個暢通無阻。
甚至縮短了一倍的時間,以最快的時間内,來到了一間奇怪的房間内。
這裡方塊灰色石闆凹陷下去,周圍火把,空間很大,不過最為明顯的就是頂部的那個五行八卦陣。
面前巨大的石壁,與旁邊的深色石壁不同,中間區域呈現一個巨大的圓形,是灰撲撲的。
“這裡是什麼啊?”布吥走過去看,然後很不巧,她直接被一個突然熄滅的火把砸到了頭;“啊!”
“怎麼搞得?”鸾鳥快步走了過去,焦急的詢問;“真是活久見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可以被東西砸到。”
“切……”鶴子遊也走了過去,隻是他的關注點不在捂着頭的布吥,而是撿起地上的一塊黃布;“她的哪裡是不幸?”
“這分明是線索直接砸到她的頭上,百分百的幸運值就是好。”
“鶴—子—遊!”
“?!”鶴子遊丢下手中黃布,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向石壁跑去;“千秋?”
“哎呀,真的是你啊?”
三千秋的笑聲從石壁對面傳來,不是很清晰,不過也可以聽清。
“怎麼樣千秋?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鶴子遊隔着石壁與他對話;“石壁能打破嗎?我現在過去。”
“土!狗!你以為我們沒試過啊?”北冥賤兮兮的聲音從對面響起;“能打破還需要你們?我老大早就打了!”
“你别嘴巴多!”對面的初三夜似乎又打了北冥,所以他老實了不少;“看不見在談事啊?!”
“布吥怎麼樣?”三千秋問道;“什麼東西砸下來了?”
“我們找到那姑娘了,隻是有點意外,可能要布吥的藥來救一下。”
“怎麼啦怎麼啦?!”布吥顧不上自己,快速跑了過來,扶着石壁焦急詢問;“那個小妹妹怎麼樣?要不要緊?”
“她……應該沒事吧……”三千秋看向身後暈過去的姑娘,他幹脆坦白;“這姑娘一開始對我們動手,讓後我砍暈她了。”
布吥;“……啊?”
“你怎麼樣?”鶴子遊擔憂的詢問;“有沒有受傷?要不然直接殺……”
“鶴,子,遊。”三千秋冷冷出聲,不掩話語中的嫌棄;“這麼久了我都沒殺了你,你正常點。”
“别生氣啊小千秋。”鶴子遊笑着哄他;“對不起嘛,我就說說而已。”
“切……”三千秋不再搭理他,隻是交代初三夜;“和鸾鳥解釋一下這裡的狀況。”
“知道了白哥。”初三夜開始向鸾鳥訴說;“是這樣的鸾鳥姐姐,白哥他……”
然後三千秋一手抓着躍躍欲試的北冥手臂衣服,邊走邊說;“别跟鶴子遊吵,你過來幫我。”
“嗯~老大!”北冥遺憾的放過鶴子遊,反身攬住三千秋向石闆陣走去;“老大我們怎麼做?那姑娘暈過去前說這裡是母神封印是什麼意思?”
就在剛剛,三千秋并沒有等到姑娘的回答,反而是她突然抱着頭,感覺很痛苦的樣子。
她的口中一直在說着【不要】【不是的】【不會這樣】。
而她緩緩的站了起來,詭異的走到棺材碎片面前,她跪了下去,口音呢喃着【母神大人,封印的聖物。】
【您在哪?信徒等待着您的降臨,洞神石妖,本就是貪念所化。】
三千秋與初三夜沒說話,隻是坐在原地靜靜地看着姑娘。
而北冥不冷靜啊,他死死挨着三千秋,緊緊抱着他的手臂,一副活見鬼的模樣看着姑娘。
也就是在這時,那姑娘再次緩緩站起身,雙手擡起,以極其快速的動作結印。
原本空洞的眼睛,也突然變得兇狠起來,發動異能,目标明确的對着初三夜。
“不好……”
初三夜很明确的意識到姑娘眼中的殺意,可來不及反應,他甚至都不能及時召喚飓風扇出來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