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神’現在就出現在這她的面前,對她伸出手,可她是否可以抓住呢。
“如果是我的答案的話……”
姑娘是笑着的,可眼淚還是不争氣的從臉頰滑落。
五歲的她或許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十歲的她或許會欣喜祂的降臨而虔誠祈禱。
所以她的回答;“我覺得我是……”
可是她不再是五歲的孩童,沒有那麼天真的幻想。
她也不是十歲的小女孩,不會那麼虔誠的等待。
她是十五歲的少女,被十年之久的經曆磨平了棱角,不再幼稚的祈禱,不再虔誠的等待。
她或許早就死在了五歲時的時的每一天,六歲那年聽見父母與管事密謀的那個夜晚,早就離開了繁華充滿煙火氣的世間。
最終在‘神明’對她伸出手時,她的回答可能違背内心,卻絕對正确。
“大哥哥,我的回答,我是無情物。”
“這樣嗎?”三千秋摸下下巴思索過後笑着詢問;“我幫你取個名字怎麼樣?你覺得落紅物好聽嗎。”
“嗯?老大你做啥?”北冥懵逼/九月驚詫;“白哥你這是……不是不帶女孩子嗎?”
“我看不是吧三千秋?”鸾鳥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她蹲下來拉着三千秋的肩膀晃了晃;“你玩真的啊?”
“我什麼時候說了玩假的?”三千秋再次看向姑娘詢問;“你覺得怎麼樣?落紅物這個名字我覺得很對你。”
“如若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叫你落落嗎?”
她楞在原地,隻是傻傻的盯着三千秋帶笑的臉龐,清晨的陽光打在‘神明’的臉上,是那麼的溫柔。
“我……我真的可以嗎……?”
她又一次的低下頭,可三千秋快一步附身擋住了她底下去的腦袋,将她扶起來。
“當然可以。”三千秋摸摸她的頭,笑着說道;“不是說了嗎?哥哥在等你回家。”
“謝謝……謝謝大哥哥……”落紅物接受了三千秋的所有好意,承認了自己的名字;“我非常感謝大哥哥給我的名字。”
“喜歡就呃……!”三千秋突然的頭疼讓他不适的抵住自己的頭,撕裂般的疼痛侵蝕着他的腦海;“啊……”
“老大?!”北冥連忙拉過三千秋的手臂查看情況;“怎麼了老大?頭疼嗎?怎麼回事?!”
“白哥?白哥?!”初三夜看到有些不對勁,他立刻叫錦鯉;“錦鯉姐姐……!”
“大哥哥你怎麼了?”落紅物也是焦急的模樣,卻不敢觸碰;“是蠱蟲嗎?”
“千秋?”鶴子遊快步過來,擋開他們所有人的手,抓着三千秋的雙臂焦急的詢問;“怎麼了?又頭疼了嗎?”
“滾開……”三千秋抵着頭,卻嫌惡的推開鶴子遊的手;“别碰我。”
鶴子遊不為所動,隻是皺眉盯着他的一舉一動,最終不顧他的阻攔用力抱緊他。
“你做什麼啊?!”北冥不滿的拉他;“聽不見老大要你滾嗎?!土狗你這麼讨嫌的嗎?”
“小白你感覺怎麼樣?”布吥蹲在旁邊關切的詢問;“是内傷嗎?怎麼樣的頭疼?”
“我沒事布吥姐。”三千秋的疼痛緩解些許,隻是推着鶴子遊的身體,不悅的說道;“我說了讨厭别人碰我,滾開。”
“你情緒不穩定。”鶴子遊不理,就是倔的抱着他;“或者你可以告訴我怎麼了。”
“滾一邊去!”北冥扒拉鶴子遊,将三千秋【搶】了回來抱在懷裡;“老大說讨厭聽不見嗎?!”
“都說了不喜歡别人碰你來做什麼?!聽不懂話還是單純惹我老大不開心?!”
“你……”
鶴子遊明顯的臉色沉了下去,握緊拳頭怒視北冥,一副要殺了他的樣子。
“差不多可以了嗷。”鸾鳥出來調節,擋在三千秋面前;“三千秋說了沒事還想怎麼樣?”
“诶~老大他想打我!好可怕,我不和他玩。”北冥依舊抱着三千秋,将他扶起來擋着他就走;“老大我們走。”
“憑什麼?”鶴子遊還是忍不住,他伸手去攔着不啃聲的三千秋;“憑什麼他們都可以碰你?!”
“你就這麼讨厭我嗎?!我做錯了什麼你不能和我說嗎?!我到底哪一點讓你不滿意?!”
鶴子遊進遊戲世界以後,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麼重的質問三千秋。
而三千秋他隻是被北冥擋在身後,冷不丁的說一句。
“沒有不滿意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