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有意思而已。”三千秋并沒有推開他,隻是看着初三夜道;“初三,你去找到落落,帶着她躲好。”
“知道了白哥。”初三夜在走之前還對維爾凡諾說了一句;“我猜到了,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果然聰明。”維爾凡諾松開三千秋,将他面對自己;“有意思需要付出的代價你承擔不起,聽爹的話,現在捏碎我的令牌,滾出去。”
“那你還真是失算了……”三千秋垂在身邊的手召喚青竹,從内側向維爾凡諾的雙手打去,脫身後快速後跳;“我的父親啊。”
“你猜我一開始為什麼會急着要你的令牌?你從一開始就進我圈套了。”
“三千秋,别真逼着我動手打你一頓。”維爾凡諾臉色不太好;“這裡不是鬧着玩的。”
“你以為我過來是陪你鬧着玩的嗎?過了這一次就沒有回頭路了,你真的想好了嗎?”
“那你就來搶吧。”三千秋展示手中三塊令牌,對維爾凡諾笑道;“現在你們誰出局時我說的算。”
“竟然技不如人,那你就應該吸取教訓,好好學習,我算是我給你長腦子了。”
維爾凡諾收起收容,握緊手中金羽傘,看着三千秋的目光逐漸帶上了殺意。
“天冥。”維爾凡諾開口道;“殺了他。”
“是,父親。”
天冥星的骨鐮剛甩出去就被鶴子遊的骨鞭截胡,兩把武器交纏,發出刺耳的聲音。
“真是膽子夠大的。”鶴子遊用力向這邊扯,不悅的看着他們;“你以為你能動他?”
維爾凡諾剛擡手,突然猛的轉動攻擊方向,張開手掌隔空接下房頂上三千秋甩過來的青竹棍。
“我的父親啊,你怎麼可以插手呢?”三千秋将青竹召喚回來;“你自己什麼實力不知道啊?”
“等下誰被打傷了我了都是會心疼的呢~希望父親你也不會受傷,衣服破了就不好了。”
“這麼久了,我還是頭一次被别人威脅。”維爾凡諾像是氣笑了;“果然讨厭,不離簪櫻說的時候我還不信。”
“現在看來吧小混蛋,你或許真的會成為下一任小邪神。”
維爾凡諾将金羽傘抛向空中,他本人雙手合十,瞳孔散發紅色的光亮,頭發散開,對着三千秋笑道;
“你以為就你從頭開始計劃嗎?”維爾凡諾周身開始隐隐圍繞着掀起的紅霧,嗜血的血腥味彌漫;“要不是你把鶴子遊搞出去,我還真沒法打。”
“全場唯一一個能攔下我的人被你親手送出去。”維爾凡諾笑道;“現在在場的,一個都不是我的對手。”
維爾凡諾頭頂的金羽傘在他甩出去那一刻發生變化,像是被血液侵蝕,原本漂亮的油紙傘顔色深了一個度。
而比起這些而言,最為離譜的是金羽傘的材質發生改變,從原本竹木的骨架慢慢被蔓延的深紅色侵蝕,變成了金屬。
傘頂部骨架像是花骨朵一般,伸長蔓延,金羽與骨架的接口處變成尖利的金菱形。
傘柄尾部多了一段紅色握柄,多了一條白色的流蘇穗子。
整個傘身比全本長了不止一星半點,保守而言,有一米五多。
“現在讓我看看,你們都能多去哪?”維爾凡諾也發生了變化,眼中紅光一直沒有消散;“或許全部都會死在這裡。”
維爾凡諾耳邊的銀飾五芒星變成金色的耳挂,耳垂有一顆紅色的珠子。
下面是金色的銅錢内含五芒星,末尾依舊是有一條穗子,隻不過是紅色的較長。
他散發出威壓,與當時三千秋面對海神是一樣被壓的喘不過氣,甚至不能站穩。
“諾相許!”長發女生突然動怒,對着他怒吼;“你這個騙子!”
“那又怎麼樣?”維爾凡諾再次睜開眼睛時,周圍産生紅色沖擊波,将範圍五十米内所有東西摧毀;“談崩了,那他就該死。”
“哇哦~父親你這是氣急敗壞嗎?”三千秋就算被他鎮的半跪在地上,也依舊能調侃他;“你該不會真的想搞死我吧?”
“要不商量商量?我們兩個的事情你殃及其他人做什麼?”
“父親!”天冥星拉住維爾凡諾的手懇求道;“父親不值得的!您不能這樣!”
維爾凡諾捂着自己的左眼,依舊在笑,隻是搭上天冥星的頭安慰;“聽話,抱着它躲起來。”
“您也會死的!”天冥星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他抓着維爾凡諾的衣擺低頭懇求;“求您了父親!”
“鏡中。”維爾凡諾看向長發女人冷聲道;“把他關起來。”
“諾相許!你是瘋了嗎?!”長發女人手中水晶球終于離手收回,她快步走過去伸手就向他面部襲去;“你怎麼答應我的?!”
“哎呀!父親你怎麼被自己人抓了?”三千秋被絲毫不受影響的鶴子遊扶起來,依舊笑嘻嘻;“這可真是不幸。”
“閉嘴!你也不是個好東西!”長發女人對着他
吼了這麼一句;“還不跑準備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