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凡諾隻是淡淡回眸看了鸾鳥一眼,随後嗤笑繼續前進。
“你殺了他也沒用!”鸾鳥突然停下腳步,與維爾凡諾對質;“他是副位!”
維爾凡諾腳步一頓,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去,随後依舊是不屑嗤笑。
“忽悠我沒用。”維爾凡諾依舊拉着三千秋;“他隻做過北冥的副位,鶴子遊都不配。”
“我沒有騙你!”鸾鳥她暗暗退了一步;“三千秋的主位已經獲得通關遊戲資格,哪怕你殺了他,他依舊能退出遊戲。”
“他的主位是誰?”維爾凡諾臉色冷了下來;“我不建議在我死時,多殺一個人。”
“那如果他是北冥呢?”鸾鳥說道;“你自己看着的,捏碎北冥附屬蠱蟲的令牌,讓北冥獲得通關遊戲資格。”
“北冥嗎……”維爾凡諾像是在思索,半晌後又笑了出來;“那還真是有些舍不得,不過如果是真的,那麼他也該上路了。”
可就在這時,維爾凡諾身後突然甩出鶴子遊的骨鞭,他一動不動,金羽傘的屏障将他們保護。
“是不是有些蠢?”維爾凡諾有些好笑的看向鶴子遊;“【金羽千機傘】,要是以後的你可能與我打一下,現在?哼。”
“老大!”北冥也是急匆匆的帶着初三夜跑了回來,他喘着氣,站都站不穩,卻還是喊道;“不,不可以的!”
“白哥!”初三夜跑了過去,他被維爾凡諾擡手攔住,咬牙對他喊道;“你也不舍的吧?!”
初三夜仰着頭對着維爾凡諾複盤,找出他不舍的證據,讓他接受。
“哥,你要是真的想殺白哥的話怎麼可能選擇現在出手?你一直在糾結。”
“是臨時起意?”初三夜見他并沒有打自己的動作,便繼續說了;“我猜是了吧。”
“你為什麼要在那種時候忍着痛破開火焰?而不是選擇讓白哥直接被他……呃……”
初三夜說到這裡時突然卡頓,這種話他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
“被他強了,然後奔潰自殺?”維爾凡諾笑眯眯的提醒;“沒關系,你可以繼續,我說的出口。”
“……”初三夜沉默後繼續;“而且你後面又為什麼要帶白哥走?不就是怕他情緒失控嗎?”
“既然想殺了白哥,那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武器給他?一片金羽很值錢吧?”
“你就沒有想過我是想給他陪葬用嗎?”維爾凡諾笑眯眯的摸摸他的腦袋;“不過真讓你猜對了,初三小朋友。”
“我确實是臨時起意,我确實是在北冥走了以後,我才想殺了他。”
“畢竟我男朋友在我旁邊看着,雖然他不會打我,但是肯定會死纏爛打的抱住我,要我和他離開。”
初三夜;“果然嗎……”
初三夜這麼呢喃,也警惕的盯着維爾凡諾,哪怕是現在的維爾凡諾,他依舊沒有松開三千秋的手。
“可那又怎麼樣呢?”維爾凡諾笑着傾斜金羽傘;“既然這讓你産生了錯覺,那麼需要我也給你一片金羽嗎?”
“我喜歡他與我想殺了他沒有任何沖突,而且現在死的話他會恨我,但以後呢?”
“管他什麼以後不以後的?!”北冥快步跑了過來,他一把搶過三千秋,死死護在懷裡;“這是現在!”
“我老大隻要沒有親口對我說他想死!他不想活了!不要我了!沒有人可以剝奪他活下去的權利!”
“這是我老大!沒有人可以強迫老大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北冥帶着三千秋往後退了兩步,死死盯着維爾凡諾;
“你要殺要剮随你便!反正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松手的!”
鶴子遊也跳了下來,将北冥初三夜他們擋在身後。
以防禦姿态,兇狠的盯着維爾凡諾,手中骨鞕随時會甩出去。
鸾鳥也是帶着布吥跑了過來,拿着幻鏡對準維爾凡諾,将他們四人擋在身後,死死盯着維爾凡諾。
“你要打我們奉陪!”鸾鳥不經握緊幻鏡;“哪怕明知不可能打過你,但我們也做不到看着三千秋去死!”
“哦?”維爾凡諾半眯眼笑道;“是嗎?”
“老大?老大你怎麼了?”後面是北冥焦急的聲音,他輕微搖晃三千秋;“老大你怎麼不說話?”
“你别搖行不行?”初三夜則不耐煩的推他;“白哥現在明顯不對勁,你亂碰我就沒罵你了。”
“要你管!”北冥現在一點就炸;“我就走了一下!我老大就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我都不知道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讓老大安心?”
“老大他要求又不高!你們就不能聽話嗎?!非就要讓老大悶悶不樂的樣子你們就滿意了!”
“你什麼意思?!”初三夜不滿的給他一拳;“白哥他這樣我們不急?你現在對我吼什麼?!”
“什麼叫我們不聽話?白哥他冒險的事情該攔着就應該攔着!你的意思是我難道要看着白哥跳火坑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