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見他們那武器的北冥,下意識的向三千秋身邊躲去。
不過一半又想到自己好像有武器,而且實力不差,所以有腰闆子一挺,準備和他們剛!
可是三千秋突然……
“是誰給你們的膽子?”三千秋一棍子就打飛了一人的,冷着臉擋在北冥身前;“敢動我的人?”
北冥看到那叫一個感動啊。
所以他默默的将鏡蝶刃收了回去,心安理得的躲在三千秋身後。
“嗯~老大你看他們!”北冥直接變得嬌羞可憐起來,抓着三千秋的衣服委屈巴巴;“他們要打我!”
“好可怕!居然還用刀子!等下我會受傷的!老大你都不打我!老大~你快點揍他們~”
就好像剛剛指着别人鼻子,趾高氣昂嘴巴就沒停下不卡殼,雄赳赳氣昂昂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被打的一行人;“???”
“你到這裝個屁的無辜啊?!”那幾位少年也是氣昏了頭,要不說初生牛圖不怕虎,現在還能叫罵;“自己他媽罵的有多髒沒點逼數?!”
“你出了事就躲!和那群女人一個樣!都是沒用的廢物!”
“你也可以躲啊?”初三夜抱臂,輕蔑的看着他笑道;“不躲是因為不想躲?還是因為沒人護着你啊?”
“人家姑娘怎麼你了?!”邵沫也是白眼一翻,插着腰罵;“你自己都知道人家姑娘本來就沒有男人強壯高大,力量懸殊。”
“你呢?反而還借用這一點來說話?你不嫌丢人我聽着都惡心!”
“你要是說姑娘怎麼樣?那我還說你一個大男人隻能叫罵你害不害臊啊?!還不是惹不起三哥所以才嘴巴髒!?”
“你再說一句試試?!”那人直接又上來,卻冷不丁對上三千秋深邃的目光,像是在等待他過去;“你們……你們狗仗人勢!”
他們三人突然詭異的相互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都笑了出來。
原以為會直接掏武器出來證明自己,卻沒想到是這種做法。
北冥;“是啊!那又怎麼樣?你主子都被我老大打死了!我老大就是最厲害的!打十個,一百個你!”
邵沫;“我們這叫有遠見!三哥就樂意護着我們,怎麼你也找一個?誰比得過三哥!?”
初三夜;“我看你們現在無差别攻擊,而且欺軟怕硬的樣子而言,找不到像白哥這樣的人,趁早了結自己吧。”
“你!你們!”那人指着他們,卻始終沒有叫罵三千秋一句;“你們散盡天良!”
三人皆是白眼一翻,看的理會他;“有病。”
“沒禮貌哦~”三千秋手中出現鏡蝶刃,雙刃在他手中旋轉,看不清具體位置,隻有殘影;“我沒興趣教你做人,所以……”
三千秋外邊隻是手靠近他的面龐,可鏡蝶刃卻已經被牢牢握在手中,将他嘴角劃裂之耳後。
“我選擇直接讓你閉嘴。”
那人傷口分裂,卻在接觸到空氣後才冒出駭人的血液,順着他的臉頰流下,落在青石路上。
身邊的同伴像是被吓蒙了一般,也才是在那人發出尖銳的慘叫後,才陸續反應了過來。
此起彼伏,帶着顫抖不可置信的讨論響起,卻無一人再敢上前一步。
“母神大人。”三千秋松開鏡蝶刃,武器随即消失,他瞟了眼旁邊那還是跟上去的長發女人,又對母神道;“現在你看清楚了嗎?”
“我知道。”母神淡淡的開口,看着那群才發現祂一般的少年,似乎有些心虛模樣,祂面無表情的悲哀;“可是我做不到。”
“你不用為我做這麼多的,你是一個好孩子。”
“好孩子就算了,多說無益。”三千秋用青竹棍指着他們,開朗的歪頭笑道;“去,天黑之前我沒有看到完整的母神神像,你們就陪葬吧。”
“你……!”
那群人隻是剛開口,三千秋身後的北冥,一手搭在三千秋肩上,一手轉動鏡蝶刃,臉上帶着不屑嗤笑。
而另一邊的初三夜也是【随手】掏出飓風扇,像是無意一般的扇風。
這些人什麼都沒說,老實的撿起鋤頭就去幹,特老實。
“欺弱怕硬的傻逼。”北冥不屑的看着那行人瑟瑟發抖的人;“老大,你說他們到底是有什麼大病啊?”
“全都是腦子有坑的蠢貨嗎?一點禮貌都沒有,還沒常識。”
“真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有這種人。”初三夜也是嫌惡的表情;“這種腐敗的思想,最讨厭了。”
“九哥你悲傷啊?”邵沫似乎特喜歡初三夜,從一開始就粘着他;“來和我說說呗?”
“九哥你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這樣我可是很擔心的啊?”
“沒。”初三夜一直看着維爾凡諾離開的方向,還是覺得有些許不放心;“小哥他該不會被哥打死吧?”
“不需要管他。”三千秋隻是四處看了看,有些詫異的埋怨;“她還真是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