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秋的回憶在此結束,他看向身旁的鸾鳥問道;“所以呢?”
“所以?”鸾鳥一副不理解的模樣;“所以現在你覺得母神是是輸是赢?”
“這還不明顯嗎?”三千秋看向那邊看着那群【老弱病殘】的母神,眼中滿是慈愛;“祂輸了。”
“卻不是一敗塗地。”鸾鳥接上三千秋的話;“所以這怎麼算?你拿了人家的心,是不是太過分了?”
“有什麼關系?”三千秋很是無所謂;“既然祂做不到,還不如給我用。”
“……”鸾鳥很是無語;“你這麼做一個【偷心賊】真的好嗎?還是偷神之心,你瘋了吧?”
“哦……”三千秋看向自己手中那塊由母神神之心變化而成的銀蝶,很是為難的說道;“你這麼說的話好像确實有點不太好。”
“是啊。”鸾鳥推了他一把;“人家海神就算了,母神的還給祂吧?”
“如果一個母神沒有了心髒,那祂還是母神嗎?祂還是母親嗎?”
“那你在這一點上面還真是蠢了。”三千秋笑道;“無論母神有沒有心髒,祂都是母神。”
三千秋突然變化出鸾鳥的幻鏡,來不及等她阻攔。
三千秋直接用與海神之心相同的手法,将母神之心推進幻鏡鏡面沒。
而鸾鳥與當時的模樣相差不大,海神之心是藍色的光芒一瞬而過,而母神之心,相應的也是銀色的光芒一瞬而過。
“好!”三千秋很是滿意的将幻境随手扔還給她;“作為我的共犯,你要把你的鏡子砸了嗎?”
“……”鸾鳥楞在原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鏡子,一口氣久久未能接上來;“你小子……!”
“诶?!”三千秋突然欣喜的對鸾鳥身後揮手叫喊;“這不是我那鬧脾氣走掉的老父親嗎?!”
衆人的目光随即看去。
維爾凡諾一手拖住鶴子遊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胳膊。将貌似不省人事的鶴子遊,一路帶了過來。
感覺有些費勁,鶴子遊比他高了一丢丢,兩人身形倒是相差不大。
“你小子還打嗎?”維爾凡諾回來依舊是笑眯眯的模樣,對身邊的鶴子遊問道;“爽不爽?”
“别吵……”鶴子遊看起來很是煩躁,卻沒有推開他;“你要是騙我,我就殺了你……”
“切……”維爾凡諾也不客氣,直接把他松手,扔在地上;“那你就去死吧。”
“諾相許……”長發女人跟在他們身後,現在冷不丁的來一句;“把他扶起來。”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維爾凡諾這麼說,還是蹲下将鶴子遊再次扶起來,有些吃力;“不過你還真是重啊?”
“吃什麼長得?這麼大也不怕壓死我?我可是很弱不禁風的。”
“……”而此時的北冥看看自己的手,想起金羽千機傘;“尼瑪……抓着四五十斤的東西就弱不禁風?”
“小男朋友說我壞話我可聽見了。”維爾凡諾笑眯眯的向他們走來,看着北冥;“在你把我護在身後時,我怎麼不算弱不禁風?”
北冥吃癟;“……”
“千秋呢?”鶴子遊擡起頭第一句話就是三千秋,卻不見身影;“又走……”
而在三千秋驚呼出聲,将他們所有的人的注意力轉移後。自己金蟬脫殼。
快步來到落紅物身後,卻隻是看着她。
落紅物小小一個,就這麼站在距離母神與那些村民比較遠的地方,與母神信徒做着同樣的動作。
“母神大人……”落紅物并未察覺三千秋,而是看着母神,像是自言自語;“如今……您自由了嗎?”
“沒有呢。”
三千秋在她身後突然說話,給落紅物吓得一激靈。
“啊~落…落。吓到你了嗎?”三千秋牽起她的手,帶着妹妹向母神走去;“我們也是蠱苗子民啊?大大方方說呗?”
“大,大哥哥……”落紅物就這麼,被三千秋一路帶到了母神面前;“我……”
落紅物隻是躲在三千秋身後,并不敢面向母神,隻能躲在他的身後,偷偷看向蠱苗神明。
“我妹妹。”三千秋很是自然,擡頭看着母神介紹;“她叫落紅物,一直很崇拜你。”
“比起我而言……母神大人,這裡的所有人,都是敬愛你的信徒子民。”
“Le pioda(子民),bolefa(信徒),都比我重要,比soloyi重要。”
母神即便面容被毀,有燒傷的痕迹,身上的服侍與氣質而言,依舊是美麗的。
并且身高比普通人會高上一些,體型也是如此,所以母神看起來少說有一米八左右。
“謝謝。”母神手搭上三千秋的腦袋,微笑,用自帶神性的語氣訴說;“無論是soloyi,還是我的子民與信徒。”
“他們對我虔誠的禱告與信任,身為母神的我都看見了。”
“所以這個可以給我嗎?”三千秋吹了聲口哨,四不像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他的腳邊,一個跳躍便來到肩上;“我喜歡它。”
正經的暫且告一段落,三千秋來說不正經的了。
好似深怕母神不同于一般,先一步開口。
“這小動作自願的,我問了。”三千秋抱着四不像,眼睛亮晶晶的問母神;“可以嗎?母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