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175為姑娘,我希望你可以安葬好她們,我會回來焚燒,讓她們得到真正的解脫。”
“你真的是炎?”母神卻答非所問,看起來有些迷茫;“那把火……确實沒錯的。”
“還不明顯嗎?”維爾凡諾甩手,一條如同火焰包裹的火蛇,它圍繞着維爾凡諾;“我才是天火之神。”
維爾凡諾一揮手,火蛇便朝着棺材沖去,大火瞬間點燃,焚燒着少女的身體。
讓困住她們永世不得超生的桃木錐化做灰燼,讓送嫁的棺材銷毀,還那本屬于她們一片自由。
歸還蠱苗少女,那遲到許久,卻本應擁有選擇的權利。
帶着鼓聲的冤屈,連帶着少女鼓的血淚,激起反抗的高歌。
由膽怯至激烈,最終漸漸淡去,化做無字詩行中的短暫曆史,伴随着書頁的閉合,陷入沉睡。
“謝謝你。”母神對着維爾凡諾道謝;“我或許……知道了。”
“無所謂。”維爾凡諾直接抓着初三夜的後頸,帶着他一起走,還不忘對母神揮手;“母神大人,我們再會了。”
長發女人殺人時,他們來不及阻攔,維爾凡諾折磨人時,他們以無力阻攔。
因此,在維爾凡諾與長發女人帶着他們兩個走後,邵沫雙手合十在後面和自己鞠躬道歉,卻還是跟着維爾凡諾他們走了。
鸾鳥也隻能看着他們的背影,什麼都做不了。
“這老畜生……”
“???”鸾鳥跟随着聲音方向望去,看見費勁慢慢爬起來的人滿是不理解;“你有毛病啊三千秋?”
原本倒在血泊中的三千秋現在撐着身體坐了起來,身上還在流血,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發白。
“你還動!”鸾鳥小跑了過去,捂住他的心口,想打又不能打的;“三千秋你能不能别玩了?”
“這哪裡是我在玩?”三千秋推開鸾鳥的手,越是這種時候,他笑的越是喜悅;“明明呃…明明就是他在玩。”
“閉嘴行嗎?”鸾鳥依舊捂住,看着他這幅樣子也不好說什麼,半死不活的樣;“怎麼活下來的?”
“《海妖塞壬》那個副本。”三千秋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費力跟鸾鳥解釋;“我有一次…咳咳!有一次抵擋雙S武器攻擊的緻命傷害……”
心口的疼痛刺激着三千秋的神經,隻覺得頭越發的沉重,喉嚨中的血壓不住吐了出來。
“三千秋你真的要死了你知不知道?”鸾鳥從腰帶上取下布吥的【解藥】;“你先給……”
“???”鸾鳥罵他;“你這個傻逼到底要做什麼?”
“我死不死的已經不重要了……”三千秋反手将解藥倒出一半,強行壓還給鸾鳥;“你…你去找初三。”
“我的小朋友等下…等下會死的,你去救他,他是主位,不用管我。”
“我管的是你啊三千秋?”鸾鳥内心還是會有自己的私欲,他也不在乎三千秋鶴子遊以外的人,但是三千秋說的對;“真是夠了。”
“你小子最好給我撐着,等下小初三要是死了,你活着之少我能帶你出遊戲。”
“你也真是好意思。”鸾鳥還是覺得不爽輕踹了他一腳;“那北冥呢?那孩子真的很在意你。”
“我欠他的。”三千秋雙手撐在身後,閉眼仰着頭;“我會彌補他,他是一個非常合格的朋友,他是我的家人。”
“快點走。”三千秋捂住自己的心口,低下頭,看起來有些痛苦;“等下我初三沒了,我可就陪他【殉情】了啊。”
“啧我真服了……”鸾鳥将三千秋平躺的放好,随後不放心的站起來;“那我走了?”
“你不走,也可以選擇留下來陪我一起死。”三千秋笑着對她說;“姐姐是要當我的陪葬丫鬟嗎?”
“陪你大爺。”鸾鳥原本那點的良心稍微有些不安,也在三千秋的【安撫】下,漸漸接受;“行吧。”
“那我走了。”鸾鳥她向維爾凡諾他們離開的方向走去,可謂是一步三回頭的囑咐;“你最好給我活下來。”
“等下死了我可不管,我才不會幫你收拾,而且墨龍他追殺我我可是會和他打起來的。”
三千秋始終沒有說話,隻是閉上眼睛,靜靜地躺在那裡,很是安詳。
也就是這樣的沉默,卻越發的讓鸾鳥感到不安。
不說話的三千秋,比笑起來更加恐怖。
而鸾鳥走遠了以後,原本閉上眼睛的三千秋,也突然睜開了眼,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