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眼睛才好看,我想讓神明哥哥你,變得和我一樣。”
“不過母神的狗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讨厭。”約憎惡的瞟了一眼沖他龇牙咧嘴的四不像,面向三千秋時卻說不盡的溫柔;“再見了神明哥哥。”
“我可要去好好找找,這五百年間所發生過的事情,還有火神。”
說至此的約松開三千秋,轉身離去,身體像煙霧一般突然消散,而三千秋也習慣了。
“全都有病。”三千秋随意的擦拭自己的臉頰,轉身撈起四不像朝着家走去;“不過你這麼久了也沒個名字,取一個怎麼樣?”
“嗷嗚?”四不像舔舔三千秋的傷口,毛絨腦袋不停地蹭他;“嗷嗚嗷嗚~”
“怎麼這麼粘人?”三千秋話雖如此,卻也是寵溺的摸摸它的腦袋;“髒,别舔。”
然而三千秋看着四不像那肉眼可見失落下去的神情,耳朵都達拉了,又補充道;
“我是說我的血髒。”
現在的四不像可以聽懂一些簡單的話語,大概在它耳朵裡就是【血……髒。】
“怎麼搖頭晃腦的?”三千秋無奈的打開門,開始和四不像聊天的心情此刻全無,看着屋内衆人如同見鬼的神情小聲逼逼;“麻煩死了……”
“媳婦兒?!”莫林聲水杯砸地上,初三夜從沙發上站起來飛奔而來;“白哥你怎麼了?!”
“沒事,别大呼小叫的。”三千秋伸手攔住初三夜,不過還是攔不住撩開他頭發的莫林聲;“我說了沒事,就碰了下而已。”
“這他媽是碰了下?!”莫林聲連忙拉着三千秋進屋,在初三夜找藥的空隙,莫林聲用紙巾打水替三千秋從頭擦到脖頸,再是手上;“真他媽神了……”
“媳婦兒不怕哈,小爺幫你吹吹,快告訴小爺這光天化日的是哪個混蛋可以把媳婦兒你打成這樣兒?小爺弄死他!”
“怎麼辦啊白哥?”初三夜手忙腳亂的拆藥,可看到莫林聲手中被鮮血染紅的紙巾,又看向三千秋;“血怎麼止不住?”
“那就别管了吧,我自己來。”三千秋拿過莫林聲手中的紙巾,随意的摁住傷口,對初三夜無所謂的笑笑;“我傷口不容易愈合,正常。”
“這也不是正不正常的事情了啊?”初三夜還是強硬的拉扯三千秋的手,耐心的一次又一次清洗傷口;“白哥你别這麼逞強行嗎?”
“傷口如果不處理好會發炎的,而且一直這麼流血肯定會失血過多,我來就好。”
“老初還挺有責任心的啊?”莫林聲在一旁遞棉簽;“不錯,對媳婦兒挺好的,小爺一看你是個乖小孩兒。”
“謝謝。”三千秋仰着頭看着替他上藥的初三夜,和平常一樣的認真,橘黃色的頭發在光的照耀下格外靓麗,可三千秋卻沒頭沒腦問一句;“初三,你很需要錢嗎?”
初三夜上藥的手一頓,明顯沒想到三千秋會問出這個問題。
“沒有啊白哥。”不過自己也隻是笑笑,看起來并不在意的繼續;“白哥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三千秋随口說起;“隻是聽說小孩都會喜歡零花錢,所以覺得有必要給你和北冥一些。”
“零花錢?”莫林聲突然插嘴;“提起零花錢的話好像确實有這麼回事兒,通常都是長輩稀罕晚輩給的。”
“不用了白哥。”初三夜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現在裁剪紗布頭也沒擡;“白哥能包我們吃喝住行我跟北冥就已經很感激了,怎麼還能問白哥要錢?”
“老初你這就見外了吧?”莫林聲調侃;“媳婦兒對自己人大方的很,别不好意思啊?”
初三夜;“這也不是好不好意思……”
鶴子遊;“鸾鳥打的?”
三人的目光向聲音看去,隻見鶴子遊陰沉着臉在樓上,握緊的拳頭是抑制住的脾氣。
“……”三千秋沒說話,思考着應該怎麼回答比較好,幹脆不理痛快些;“切……”
鶴子遊嗎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翻身從樓上跳下來,快步走到三千秋面前擡起他的下巴。
“诶小哥!”初三夜生怕那剛止住的血會因為鶴子遊粗暴的動作再次撕裂,連忙拉住鶴子遊手臂;“白哥的血剛止住你小心點!”
“诶~老鶴!”莫林聲也擡手按住鶴子遊的手,眼中那明顯的示威帶上他特有的笑容,詭異的挑釁起來;“對小爺媳婦兒這麼粗魯還是個男人?”
“三千秋,怎麼搞的?”鶴子遊不理會他們,隻是執拗的質問;“是不是鸾鳥?說話!”
“……”三千秋張了張嘴,原準備脫口而出的【不要你管】莫名其妙的突然拐彎的脫口而出一句;“你好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