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的仇家,因為你而纏上媳婦兒,這不就是典型的流氓找上門嗎?你不解決問題你丢給媳婦兒解決?”
“不是老鶴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這不就是一渣男負心漢嗎?”
“可是千秋不喜歡我插手。”鶴子遊回答;“而且他也不喜歡被别人擋在身後。”
“你他媽也知道是擋在身後……”莫林聲無語吐槽,徒弟很快歎息一聲繼續;“明明就是老鶴你的錯憑啥讓媳婦兒擔着?”
“老鶴你應該反省自己的錯誤,小爺說白了啊,媳婦兒就是一個特别擰巴的小孩兒,不要就是要,不想就是想,知道不?”
“不喜歡被擋在身後但是可以護在身後啊?”莫林聲一仰頭笑道;“喽,那邊女孩子看到沒?”
“看到了。”鶴子遊目光移過來看了眼,不在意的轉回三千秋;“所以呢?”
“那是主謀看不出來?”莫林聲拍拍鶴子遊後背,退後一步;“去吧老鶴!小爺看好你!”
“三千秋!”鸾鳥盯緊前方,在邊緣黑線出來第一刻,鸾鳥便旋轉幻鏡,彈指敲擊;“真是的……”
“哼。”隻聽一聲輕笑,衆人年前巨大四方鏡,在三千秋踹開最後一人後,鏡面逐漸從底部瓦解成晶體;“真是好久沒這麼玩過了。”
三千秋從一堆四肢扭曲血肉模糊的人山之上輕巧的走下來,很是随意的甩甩青竹長棍,背在身後朝着衆人面帶笑容走了過去。
“我是不是特别帥?”三千秋像是小孩邀功一般詢問鸾鳥,晃了晃自己手中青竹頗有些嘚瑟的意味;“我的『空間』回來了。”
“老大!”
“白哥!”
“哦?”隻見一塊尖銳的冰晶朝着三千秋襲來,卻為未曾近身之前便被鶴子遊龍焰融化,三千秋嗤笑;“原來還落下一個。”
那位被莫林聲指着的女人突然出手,雙指還未收回,保持着攻擊狀态,渾身散發寒氣駭人。
“這位小朋友長得很眼熟啊?”三千秋青竹變回手棍,緊随鶴子遊身後朝着女人走去,有意調侃;“不過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不成熟?”
“不要說的我們很熟一樣。”女人冰藍色眸子算是對三千秋的恨,說出的去吧也是不留情面;“倒是稀奇了,你居然會笑。”
“。”北冥沉默,不确定的推推旁邊托着下巴觀察一切的初三夜;“嘶……她說的是老大嗎?”
“應該是吧……”初三夜剛說話,卻突然察覺不對勁,猛的擡頭看了眼北冥立刻遠離安全距離;“自己不會看啊?”
北冥;“……”我要是看的懂我還會問你嗎?
“鸾兒姐覺得呢?”莫林聲用手背輕輕碰了碰鸾鳥的手臂,笑呵呵的詢問;“這女人跟媳婦兒是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鸾鳥捕捉到了莫林聲話語中的漏洞;“你問我他們是什麼關系,就證明你知道,并且清楚三千秋和她有關系吧?”
“……”莫林聲隻是笑而不語,實在被鸾鳥頂急了,也隻是模棱兩可的一句;“可能是有關系吧?”
“哥哥!”滿星河不管不顧踮起腳尖捧起孤光的臉,氣鼓鼓的責怪;“哥哥你又受傷了!”
“都說了别碰我。”如同觸電一般躲開的孤光全程雙手背在身後,面色古怪;“滿星河,以後躲在我身後,别太近也别太遠,知道了嗎?”
“可是哥哥我做不到的呀?”滿星河插着腰氣鼓鼓的樣子有點像河豚,不滿的控訴孤光;“又不準靠近又不讓我走。”
“哥哥總是這樣,别人都可以碰你就我不可以!哥哥就是讨厭我一個人!還不如讓我走好了!”
後面無論孤光怎麼說,滿星河都是各種的“哼!”。
“真是沒禮貌。”三千秋走到她面前,舉起雙手,青竹棍卡在自己右手虎口上,笑的很是無奈;“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态度嗎?尉遲歲。”
北冥/初三夜;“???長輩!?”
“别用那身份跟我擺譜!”尉遲歲擡手就想朝着三千秋打去,隻是并未得逞;“啊!你……!”
“哈哈……”就在剛剛,三千秋虎口青竹微微松動,【一不小心】就【恰巧】打在尉遲歲襲來的手上,三千秋有些抱歉;“真是可憐啊?”
“你居然敢打我!?”尉遲歲看起來很不可思議,指着三千秋嗤笑;“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讨厭,除了做個壞人就沒提起愛好了?”
“當然有啊?我愛好睚眦必報,還是百倍千倍的報。”三千秋一把拖過鶴子遊,指着他笑眯眯的介紹;“這個吧……你應該要叫他……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