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鶴某人很不争氣的耳朵紅了,雖然隻是錯位在嘴角,但是鶴子遊依舊滿足;“千,千秋。”
“卧槽你不是不吧土狗?”北冥像是看見了什麼稀奇的東西,湊近看鶴子遊握拳擋住嘴的樣子;“怎麼跟個少年一樣純情啊?”
“你别瞎湊熱鬧了行嗎?”初三夜見莫林聲沒什麼太大的表情,隻是微笑看着,眼中情緒是;“坦蕩?”
鸾鳥看着三千秋的舉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斜眼看着黃毛幽怨的目光轉為仇恨盯着三千秋時,隻能說是三千秋的【保護】算是成功了。
“哥哥。”滿星河趁着孤光沒防備自己,扯了扯孤光的衣袖問道;“他們為什麼要親親啊?而且海棠耳朵紅了。”
“!!!”滿星河突然的靠近給孤光吓得不輕,立刻後提三米遠,并且呵斥;“都說了不要靠近我!更不要碰!”
“……”這下給滿星河吓得不輕,他眼淚說來就來,抽抽搭搭的哭;“哥哥……哥哥你兇我!”
“沒有……”孤光也不知道怎麼說,隻能是放平語氣;“那是他們……互相喜歡。”
“那哥哥喜歡我嗎?”滿星河問。
“嗯。”孤光回答。
“那我喜歡哥哥。”滿星河不理解的指着進門的三千秋問道;“哥哥不跟我親親就是不喜歡我。”
孤光;“……你不要強詞奪理。”
“哇哦~”一腳已經踏進門的三千秋又退回來說了句才走;“不愧是兄弟,感情真好。”
“……”孤光沉默的盯着滿星河,最後也隻是一句;“聽話星河,海棠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随後,衆人回到屋内,經孤光回憶給三千秋大概是這樣的。
一個瘋女人(尉遲歲)突然帶着一大幫混混來找瞎子(三千秋)。
而颠婆(鸾鳥)卻與和事佬(初三夜)一同阻攔沖動的自大狂(鶴子遊)避免腥風血雨。
而在此時蠢貨(北冥)聽不下外面那群死東西(混混)的叫罵,出門對罵給對方罵的族譜透透的。
然後就是那瘋女人(尉遲歲)突然拱火,這群死東西(混混)就跟發癫了一樣更加無賴。
颠婆(鸾鳥)怕出事挾持我那乖巧懵懂不谙世事的寶貝弟弟滿星河寶寶(此處為三千秋理解),孤光被迫用命攔住沖動的狗東西(鶴子遊)。
而要問後面到底是怎麼攔住的呢,是攪屎棍(莫林聲)走了出去,擋在門口聽着這群傻逼謾罵耀武揚威。
而這時的三千秋也恰巧回來,聽到了後面的事情,結果還是被害人(三千秋)解決了流氓上門的問題。
“不是,你的稱呼真的沒有覺得有點問題嗎?”三千秋還是沒忍住笑,擡手摸摸一臉幽怨北冥的頭;“别這樣看着别人。”
北冥;“嗯~老大~”
“切,惡心。”隻是北冥剛開口,就被一個人在角落的尉遲歲罵;“一個大男人對男人撒嬌,難怪能變備胎。”
“……”北冥不大能理解,不過腦子轉過來就是他的場合了;“你……”
“她是白哥的侄女。”初三夜無奈捂住北冥的嘴,死死拉住他;“你就忍忍吧。”
“忍個屁!”鸾鳥白眼一翻,指着尉遲歲沒好氣的警告;“我告訴你小姑娘,這裡沒有人會跟三千秋一樣慣着你。”
“你最好給我老實做人,舞到我面前來我就扇死你。”
“你别吓唬她。”三千秋摁下鸾鳥擡起的巴掌,帶上笑對尉遲歲道;“怎麼一個人躲着?不過來坐嗎?”
“哼,我嫌你惡心!”尉遲歲原本挺怕鸾鳥的,卻在三千秋說話後轉變語氣,冷笑一聲;“讨厭鬼,都怪你。”
“嗯哼。”三千秋倒是無所謂,拉住暴走的鸾鳥平靜的與尉遲歲交談;“都怪我,老爺子的死,都怪我。”
“你這是一副什麼樣子?”尉遲歲又是三塊冰晶朝着三千秋飛去;“不要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本來就是你的錯!”
“我是看在你是千秋侄女的份上才讓你留下。”鶴子遊隻是抽空擡手,飛出的龍焰很輕松的就融化冰晶;“要是再這麼沒禮貌,就滾出去。”
“你憑什麼讓我滾!?”尉遲歲扯着嗓子對鶴子遊吼;“就你這樣的人居然還敢說是我舅媽!?”
“我沒有什麼舅舅更沒有舅媽!看你體格身高這幅樣子居然還為愛做零?丢人!呸!”
“為愛做零?”這個處于鶴子遊的知識盲區,卻本能的覺得不是什麼好話;“哼。”
“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啊!?”鸾鳥果然還是炸了,起身就想過去扇她兩巴掌,卻依舊被三千秋拉住;“你有病吧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