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我走上前,拉起我的手伸出欄杆感受夏夜微風輕拂的溫柔:“睜開眼。”他在我耳畔輕語。
我剛睜眼,阿爾法德從欄杆内一躍而下,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雙手緊緊抓住橫杆朝下看去,高聳的塔下沒有絲毫動靜,就連草叢也沒有晃動一下。
我的心幾乎快提到嗓子眼,嘴裡也喘着粗氣,正打算回頭去往塔下尋覓時阿爾法德出現在我面前,天文塔塔尖内部緩緩下落數不清的紅玫瑰花瓣,在夏日夜月的銀光灑落下,花瓣映出鏡面般朦胧的回憶,是我們。
“你怎麼…霍格沃茨内不能使用幻影移形…”
“不是幻影移形,隻是其他的小咒語罷了。”
“西亞,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桌前飲品内的冰塊即将融化,杯壁沁出的水珠在與桌面的接觸中融為一體。阿爾法德捏了捏眉心,他的疲憊幾乎要透出眼底。
“既然你不願意多說,那麼我們的話題到此為止。”
“七月十一号,我會去收拾東西。”阿爾法德說。
“那是你的房子。”我起身就要走,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它一直是你的房子。十一号,你在家裡好嗎?”阿爾法德幾乎是懇求的語氣,我從沒聽過他這樣和誰說過話。
湯姆房間的薄被隆起一個大包,熄滅的蠟燭令黑暗包裹着整個空間,窗外細雨朦胧,雨霧也遮擋住陽光的照射。
“這該死的雨什麼時候能停下來!”我用枕頭死死的捂着頭,受夠了無時無刻的雨聲,我感到無比煩躁。
“你還是孩子脾氣?”湯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靠在門框上揮動魔杖,這席薄被立即從我身上脫了下來,“我看你煩的根本不是雨。”
“你就知道?”我坐起身,頭發略顯淩亂地搭在身前,“你們都這麼了解我?隻有我自己不了解?”
“别這麼暴躁西亞。”我的頭發瞬間柔順多了。
湯姆裡德爾放下魔杖坐到床邊。
“我是什麼樣湯姆?在你這裡我是什麼樣子?”我迫不及待詢問道。
“漂亮,傲慢,嬌氣…”湯姆笑了笑接着說,“毒舌,聰明,還有不止一點的花心。”
“在我這裡的你,是會選擇自己的你…”
“我應該這樣嗎湯姆?”我垂下眸子,低聲喃喃道,“隻選擇自己…”
“自己是什麼樣不是别人說了才算。”他捧着我的臉,兩幅相似的眉眼對視着,“隻是選擇自己才不會受到傷害。”
“那其他人怎麼辦?”
“在我這裡,隻有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