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邀請函,羊皮紙上印着令人矚目的圖案,是馬爾福的家徽,徽章兩條緞帶标注着顯眼的字樣“Sanctimonia Vincet Semper”——“純正永勝”。
婚禮請柬,來自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和她的未婚妻布蘭琪沙菲克。
“布蘭琪沙菲克?”我仔細回憶這個名字,然而在腦海裡晃了一圈也對她沒有印象。隻是他們将這邀請函送來就表示我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了。
“你要回去了嗎?”小女巫撇撇嘴。
“恐怕是的貝莉爾。”我将手中的邀請函折進信封,又聽見她歎氣。
“那你還會回來嗎?”
“也許吧,如果還有巴伐利亞的消息你可以送信到這個地址。”那間永遠屹立在肯特郡的房子。
肯特郡的雨淅淅瀝瀝地下,這棟房子許久沒人清掃了,周邊草坪上的綠色瘋長,雜亂無章,濕軟的泥土粘在了我的長靴底,草地水坑中反映出的是黑暗的夜空。
别墅門口站立着一個黑影,那人身穿黑袍,背對着我,身形高挑,我隐隐不安,至少不想現在與湯姆裡德爾碰上面。
可當那人轉身将帽兜摘下露出他顯眼的淺金色短發時我才松了口氣。
“你怎麼在這?”我率先提問。
“他想你目前并不想見他。”他的話裡沒有任何情緒。
“所以讓你來接我?”我有些好笑,“去哪?”
“馬爾福莊園。”
“你都要結婚了,讓我去住不合适吧。”
“我們是聯姻。”意味着他與沙菲克之間并沒有愛情。
“那也不合…”
“西亞,布萊克死後這間房子的保護措施已經失效了,獵殺吸血鬼的運動并沒有停止,你繼續住在這會有危險。”他難得喊出我的名字。
聽到這話的我心裡像堵着石牆無處打破:“那又怎樣?我大可以去美國再也不回來!”
“真是幼稚!”湯姆裡德爾從黑暗中走出來,“獵殺運動遲早蔓延到美國,你以為還有什麼地方比在我身邊更安全?”
“原來你在呢…”我突然覺得一種無力感擴散至全身,這讓我更加堅定得到治愈藥劑的決心,至少變回巫師後我才有實力掌控一切。
“跟我回去。”他像是妥協般歎氣,“我會告訴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