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明顯了親愛的。”
“我不能…”
“别再猶豫!選擇一個或者他們一起死。”他有些不耐煩。
“咒語……”我做好選擇。
湯姆終于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在我耳畔吟唱出那條使用出最邪惡黑魔法之一的咒語。
最終的綠光還是朝着那個男人射去,我無法面對貝莉爾發射出這個死咒。
“Avada Kedavra”
制作還未結束,金色飛賊落在我的手中,随着口中不斷念出的咒語,一股麻木感從握住飛賊的手心向身體四周不斷流去,就像它緊緊地咬住我的手掌,從此處吸收我體内一部分的能量。
我感到一陣陣眩暈,仿佛視線中出現了不止一個的自己,她正随着我的魔力一起被這個金色的容器吸引,湯姆的眼中止不住的興奮與得意,看我的眼神就像在欣賞自己的一份佳作。
突然手中的飛賊變得滾燙無比,我的心髒也開始感到撕裂般疼痛,接着不僅是心髒,這并不想□□受傷的痛苦,反而使我覺得窒息與絕望,好像我又回到那面牆前…好像無數的鮮血将我的靈魂割裂…好像我将地上的碎片拾起卻發現那是我自己…好像,我漸漸死亡……
我暈倒時什麼都感受不到,金色飛賊不再展開翅膀,它從我的手心滑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我倒在湯姆懷裡,他用溫熱的手撫去我因冒汗打濕而粘在額頭的碎發,他親吻我緊閉的眸子,但這雙眼睛并沒有因此而睜開。
懷抱中的我被安置在床上,他回到地牢将那顆代表戰利品的飛賊拾起,湯姆把它握在手裡,飛賊的紋理印在手心,他靜心感受傳來的餘溫。本該裝有複方湯劑的藥瓶被藏在那具屍體的外袍下面,不過隻剩下藥瓶了。紫杉木魔杖的綠光再次射向“貝莉爾”,他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森林裡的雨也下個不停,在我昏睡期間湯姆收到一封來自布蘭琪馬爾福的信件,她懷孕了,特地告知我。略微掃過一眼後他把這封信扔到了壁爐上。看着還沒醒來的我湯姆心生顧慮,也許是因為我轉化過,制作魂器就像真正奪走了我一部分生命,他不能再逼迫我繼續了。
我的臉很蒼白,倒是比不上吸血鬼的那段日子,呼吸聲也很淺——如果不看胸腔起伏的話都會以為我真的死掉了…
湯姆打算自己把這個飛賊藏起來,畢竟我一旦後悔,魂器便會融合,那這些他所預謀的作為全全都白幹了。
我的手涼得很,他像小時候那樣替我掖了被角,又把手伸進被子裡牽住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