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聽見我問這個問題,湯姆用提前想好的話來應付我,說什麼她已經回去了…畢竟地下室已經被他清理幹淨,痕迹什麼的是别想找到的。
我隻覺得沒力氣去想這些,卻也隻能相信他的話。
湯姆拿出昨天布蘭琪送到的信好讓我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部分去。
我悻悻略過,可湯姆突然提出的問題把我吓了一跳:“你會懷孕嗎?”
他覺得有些不自然,又補充一句:“畢竟我們沒做過措施。”
“我不知道……”我感到很驚訝,我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畢竟吸血鬼是無法生育的,可我現在是名女巫。
這個問題對于我們來說十分尴尬,因為我們是兄妹……可這對巫師世界來說算不上什麼問題,但畢竟近親始終會導緻下一代出現問題,更何況我們目前并不希望有孩子。
“湯姆,你制作魂器之後是什麼感覺?”
“像是失去了靈魂的一部分,沒什麼特别的。”
“為什麼我會暈倒呢?”我十分困惑。
“也許有一部分轉化的原因。”他也暫時不太清楚,“現在的感覺怎麼樣?”
“很累。”非常累。我的靈魂像是已經在體内破碎,如果成為吸血鬼後靈魂已經被侵蝕瓦解,那麼轉化的過程就像重組一般,如今又将其分裂,便不知道是裂成什麼樣了。
休整以後我們離開了阿爾巴尼亞,在旅途中我有意打探貝莉爾的行蹤,可寄出的信件沒有收到絲毫回應,我對此表示懷疑。
1953年5月,我們來到德國,東柏林街頭混亂不堪,麻瓜工人開始罷工并且舉行集會。天色逐漸黯淡,魔法的世界才開始展露。
休整以後我們離開了阿爾巴尼亞,在旅途中我有意打探貝莉爾的行蹤,可寄出的信件沒有收到絲毫回應,我對此表示懷疑。
1953年5月,我們來到德國,東柏林街頭混亂不堪,麻瓜工人開始罷工并且舉行集會。天色逐漸黯淡,魔法的世界才開始展露。
這裡倒是沒有因為外界而被影響。我們依舊坐在一旁聽着來往的人群對話。
類似什麼“魔法部又消滅了一個吃掉小孩的惡爾精。” “誰家的孩子在猶豫要不要送去德姆斯特朗…”畢竟那家學校自從出了某位黑巫師後的名聲就開始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