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關注這些…”湯姆拉起我的手,他溫熱的掌心在觸碰到如冰塊一般冰冷的手後握得更緊了些,“手這麼涼…”
“沒事,我們走吧。”使用鑽心咒後我的身體一陣虛浮,也許是沒休息好吧,我想着,被湯姆牽住的那隻手下意識朝裡縮了縮。
我的手再次被他抓緊,一陣擠壓感過後,我們回到了倫敦的屋邸外。
可能是幻影移形的原因,我的腦袋暈暈的,一進門就躺在了沙發上。
浴室放了些熱水,湯姆走上前把我的鬥篷褪去。坐着緩了大約兩分鐘,頭總算不那麼暈了。
“我已經好了,你其實沒必要陪着我…”我将整個腦袋埋進水中,浮起的黑發周圈全是綿密的泡泡。
“熱些了嗎?”湯姆站在浴缸一側。
我的頭從水中鑽出,水滴從我的睫毛上落下,我朝他伸出手,連帶着水中的泡泡一起,這下總算是暖和了。
“說了已經好了。”我收回手,重新将腦袋埋進水裡。
“嗯,不要泡太久。”他說完便沒了動靜,我隻聽見門的開關聲。
浴室的鏡子被熱汽罩上了一層薄霧,當我的手将它擦拭時,它化作水滴逐漸落下。
頭發濕哒哒地垂在肩頭,我的臉泡的紅紅的,将池中的冷水打開,剛泡熱的手掌又在流水裡沖洗。我的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出傑洛姆沙菲克抽煙時的場景…
純血巫師會抽麻瓜煙草的,我見過的除了他也隻有一個了…阿爾法德布萊克……
手又被沖涼了,身上的水滴也幹的差不多。我怎麼會把他與阿爾法德聯想在一起呢…我歎口氣,總算将出涼水的水龍頭關掉。
“西亞,我出去一趟。”門外傳來湯姆的聲音,“不要泡太久。”
“這麼晚了還出門嗎?”沒有回應…
換上睡衣回到卧室,一盒巧克力被放在窗邊的桌子上,我吃下一塊,嘴角微微勾起,他什麼時候買的…
吃到第二塊,也是放置在正中心的一塊。咬下一半,一張卷起的字條被塞在夾心裡。
那就不可能是湯姆買的了…我将卷起的紙條打開:“十月。”
鄧布利多…
我把所有的巧克力拆開,裡面有不止一個字條:“十五。”“蒙馬特高地廣場。”當然還有壓在盒子下面的:“好好享受你的甜品,A.D.”
都掰成這樣了還怎麼吃……
我看着一整盒半塊的巧克力,不該如何是好。今天将一整盒都消滅後,我決定最近一年都不再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