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人員逐漸疏散,這場儀式也走向尾聲,剩下零星幾人時傑洛姆才重新出現。
他與湯姆一同走近,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看樣子那人已經解決了,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與我毫無幹系。
12月30日夜,我收到了一份包裹。裡面放置着一枚銅質鑰匙,沒有署名,這是最神秘的生日禮物,我甚至懷疑它并不是贈予我的。隻是這枚鑰匙,在我下意識的反應中并不想讓湯姆發現。
它被藏在我不常穿的大衣口袋中,被發現的概率很低。
湯姆回來時大衣的肩頭落滿白雪,冷風中門縫灌進屋内,一樓壁爐前的小食吃了一些,熱茶還剩大半杯,他脫下手套将杯中的液體飲下,遲遲不見我的身影,他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木梯。
“你回來了。”我背身關上房門,屋内的溫度算高,我隻穿了條短裙,他衣物沾染的寒意散開,凍得我身體一涼。
“嗯。”他的視線在我身上停留好一會,才緩緩上前抱住我,冰涼的臉頰緊貼在我的頸窩,隻有些許溫熱的鼻息吹近。
“生日快樂。”我撫摸他的發頂,濃密的黑發被我揉得有些淩亂。時間早已過了零點,在這一年的最後一天,我們依舊在一起。
我靠在門上,看着他直起身子把我摟進懷裡,學着我方才的動作輕輕揉着我的腦袋:“生日快樂,親愛的。”
1956年3月,阿不思鄧布利多擔任霍格沃茨校長的消息登上了預言家日報的頭條。
1959年12月,湯姆與傑洛姆在保加利亞實踐這幾年的黑魔法,教堂的大火無法熄滅,持續燃燒了整整三天,對于這起莫名的火災,當局隻好定義為意外。
我有問過傑洛姆沙菲克為什麼不像阿布拉克薩斯一樣需要留在英國,他給出的答案隻是出來做這些事情會感到有意思。
1961年8月,酷暑的意大利南部就連沙灘也冒着熱氣。在某個小鎮,磚石築成的牆體被咒語擊倒,女人的脖子被一根細繩纏住,痛苦的唔咽聲在生命終結後停止。
9月,一場大規模麻瓜屠殺案登上了《泰晤士報》,連下幾天的大雨也沒有将地面的猩紅洗淨。倫敦,愛丁堡,利茲,布拉德福德等地區都發生了不小的暴亂,《預言家日報》也在報道死亡信息。
當每一起命案發生後,空中都會出現一個從口中鑽出長蛇的骷髅标記,伏地魔的名字穿梭在各類事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