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也沒提昨夜的事,至少他們在的這些天我會把酒帶到房間去喝…
登上渡輪的男孩們戀戀不舍,一周的遊行時間也在今天結束。西裡斯有問過我什麼時候回英國,我的答案是未知。
8月3日淩晨,我的衣領被汗漬浸濕,就連枕頭也濕了一片。我的頭昏昏沉沉,仔細回想着剛才的夢境,卻隻有幾個模糊的片段——又是湯姆…
我撐起身子點亮了床頭的暖燈,又将淩亂的頭發随意紮起,在衣櫥順手拿了件睡衣走進了浴室。
流水沖洗着身體,當我的手撫上脖頸時才察覺鎖骨下傳來的一絲疼痛。鏡中的我隻裹了一條浴巾,胸部上方的紅痕清晰可見,肩頭的咬痕也還未褪去…
我心中一緊,拿掉浴巾後發現腰間,後背也全是痕迹…我低聲咒罵一句,連忙将衣服穿好跑下樓。
果不其然……
一個黑發身着黑襯衣的男人正悠閑地坐在一樓的吧台喝酒,他的身側還擺放着一束玫瑰花。
“晚上好。”聽見身後的動靜,他漫不經心地起身靠在吧台上,舉杯的那隻手中指上還戴着一枚黑寶石戒指,“一起喝一杯嗎?”
我上前拍掉他的手,杯中的液體也随之灑落一地,玻璃杯碎在地面上,尖銳的碎渣在燈光下閃爍。
“誰允許你可以不經過同意就對我做那種事!”
“你在夢裡可是答應地很爽快啊。”湯姆擺擺手,地面碎掉的殘渣瞬間被清理掉了,“這麼久連大腦封閉術也忘了怎麼用嗎?”
“去你的湯姆裡德爾!”一旁的酒瓶飛一樣地突然砸向他,湯姆也沒有避開,未開封的瓶子硬生生砸在他的手臂上。
“要是能解氣的話,你随便砸好了。”他沒怎麼動,“還有,某人走時不是還喊我伏地魔麼…”
我撇過頭不願理他。就這樣僵持一會,湯姆的眸子掃到我的脖頸,看見那些紅印他突然擡手伸過來。
“走開。”我拍掉他的手瞪他一眼,而他像是沒聽見似的,依舊自顧自說着:“好像是下口重了點…”
“離開這裡。”我直接下了逐客令。
“可以,但你得和我一起。”
“憑什麼?”
“我想你了。”他就這樣說出口了。
“關我什麼事?”我的語氣是連我自己也沒發覺地緩和了些。
“那閣樓的畫又是怎麼回事?”他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