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黃的老舊院牆前,歲月的痕迹在其表面镌刻着滄桑。穿着白色外套的女人站在巷子盡頭,眼神冷冽地看過來。
「主線任務:找到消失的房主(已完成)」
紀然的身份卡上,文字悄無聲息地發生了變化。
看到對面靜靜站立的人,雙手背在身後,他們立刻意識到,季然的匕首就藏在那裡。
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紀然直奔主題:“那天晚上把我帶進房間的人,是你。”她用的陳述句。
原想用話語引誘她單獨靠近的季然,被這句話說得一愣,掃了眼她身後的兩人,神色莫測:“是我又怎麼樣,想知道為什麼嗎?”
紀然忽然笑了下,有些嘲諷的意味:“一個拿我當替死鬼的人,我怎麼保證你說的是實話?”語氣中帶着明顯的不信任,她想試探下季然的底線。
季然的眉毛微微挑起,似乎對她的嘲諷并不在意,語調帶着蠱惑般的感覺:“信不信由你,錯過這個機會,你永遠都别想知道答案。”
“我不信你,但你可以說。”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季然,尋找着任何可能的破綻或信号,同時心裡快速權衡着利弊。
“那你走近點,我隻告訴你一個人。”季然微微傾身向前,聲音壓低,似乎在暗示着什麼重要的秘密,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紀然的目光始終警惕地鎖定着季然,她的身體緊繃,準備随時應對可能發生的變故。正當她打算采取行動,将計就計地接近季然時,宋承和李新詠幾乎同時從兩側伸手,緊緊拉住了她的胳膊。他們的眼神中帶着擔憂和不贊同,眉頭緊鎖,仿佛在無聲地告誡她不要輕舉妄動。
“放心,我心裡有數。”紀然輕輕說道,在兩人松手後,她向對面人走去。
見她靠近,季然眸底掠過一絲暗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是個明智的選擇。”
走到距離季然不到半米的距離,紀然的警覺性達到了極點,每一個感官都高度集中,随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盡管如此,她的表情依舊保持着從容不迫,隻有那銳利的餘光不時掃過季然的背後,警惕着可能藏匿的匕首。
季然似乎并未察覺紀然的警覺,上前一步,語氣低沉:“那天晚上……”話音未落,她手腕一動,緊握着匕首的右手如同毒蛇出洞一般,從身後猛地伸出,直指紀然的胸口。
早有準備的紀然一看到她肩膀的微小動作後,便立即後退。果不其然,她的直覺是對的,下一秒,匕首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直指她的心髒刺來。
身後的兩人在察覺不到對勁時,迅速行動,宋承一個箭步沖上前,拽着紀然往旁邊一扯,巧妙地避開了季然的又一次襲擊。
而李新詠則試圖打掉季然手中的武器,但季然的動作更快,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李新詠的攻擊落空的瞬間,她已消失在空氣中。
李新詠順着慣性沖出去幾步,怔然扭頭,原地隻剩下被卷起的塵埃。
三人對視一眼,宋承迅速恢複鎮定,立即通知其他人季然已經逃跑,他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追蹤季然的下落。
上午的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淺淺灑在屋頂上。它沒有正午時分的炙熱,而是帶着早晨特有的絲絲清新與微涼。
手上的傳送道具原本剩餘使用次數隻剩下三次,而剛剛又用掉一次為數不多的次數,季然心中湧起一絲不舍,如同對待一件易碎的寶物,小心翼翼地将那符紙般的道具折疊好,重新放回口袋深處。
這次随機傳送的位置不知道在哪,她放眼望去,四周的景物都是那麼陌生,沒有一絲熟悉感。最為關鍵的是,她好像正站在五六層樓高的天台之上。
季然沉默了。
更為要命的是,她站在天台的邊緣,前方是在十幾米高度之下的街道。隻要再往前邁出一小步,她就會失去平衡,從高空墜落,摔成人餅。
正當季然準備後退跳回安全的平台時,樓下的街道上,一位行人無意間擡頭,目光恰好捕捉到了季然的身影。他錯愕地發現,樓頂上好像有人正準備跳樓,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他瞬間緊張起來。
他急忙抓過旁邊一位行人的胳膊,情緒激動地指着季然的方向,似乎在急切地解釋着什麼。他的表情中寫滿了震驚,聲音因緊張而變得尖銳,試圖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監控室内,肖羽正專注地審視着路口的監控畫面。突然,他眼前的屏幕開始不穩定地閃爍,緊接着,信号中斷,屏幕陷入了一片漆黑。這一突發狀況讓人感到意外,他皺起眉頭,這不像是正常現象。
肖羽迅速做出反應,指示旁邊的技術人員盡快修複監控信号。他的目光掃過整個監控室,确保其他監控設備仍在正常運作。隻單單這一塊的監控壞了,事出反常,但時間有限,不能在這耽擱。
“你們留在這裡繼續盯着,我去附近店裡查下監控。”肖羽對其他人說道。
像這種街邊上的店鋪,稍微大型點的超市門外必定裝有監控設備。這個壞掉的監控角度那裡正好有一家超市,想到這,他快步走出監控室。
來到超市外,見到行人的奇怪舉動,肖羽擡頭,十幾米的高度并不影響他的視線。他迅速鎖定了天台上那個身影,發現那人影與季然極為相似。當看到她做出往下看的動作後又退回到平台上,肖羽當機立斷通知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