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喬,你怎麼一個晚上都神不在焉的。”我的銜接班老師揉了揉我的腦袋。
溫妤,我的銜接班老師,一對一授課,是我媽在大學時候的同學。
當然也是alpha。
很意外,我并不反抗她的接觸,可能是因為她沒有那種很重的爹味。
“啊,我個人的一些問題,沒有關系的。”
我趕緊拿起筆繼續學習,雖然看起來溫柔,但是她告訴我媽我不好好學習我就完蛋了。
“新環境不适應也是正常的,我跟你媽反映過,是不該把你送入第一校的。”溫妤坐下來和我平視,“第一校學習強度大,beta受到的歧視也大,更何況你也不是正常途徑入學的。”
“我是黑戶?”我意外了。
“呃,也不算吧,就是你學籍不在第一校,你頂替的是别人退學的名号,第一校現在其實沒有你的身份信息的,要等下個學期開學才能錄進去。”溫妤跟我解釋,“你媽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送進去的。”
我隻聽過把人送進去監獄啊啊啊!
原來第一校沒有我的身份信息嗎?!
那豈不是崔松也不知道我在他們學校?
我眼前一亮,我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脫身了。
“好的老師,我以後一定會抓緊學習的!”我又一頭紮進了知識的海洋。
準備好如何狡辯的我現在強得可怕!
請崔松速速來拷問我!不對,是審問我!
但是崔松從我下樓的時候就一直沉默着,不說話,他把打包好的粥遞給我。
我看隻有一份粥,而且包裝十分精緻,一看就是高檔貨,這家夥不會拿我的錢去當冤大頭吧?
“花了多少錢?我的燒烤呢?”我揪住他的衣服問道。
“晚上吃燒烤對胃不太好,我沒花你的錢。”崔松低下頭好聲好氣。
我松開手,心裡啧了一聲。
啧,搞得我是壞人一樣。
我和崔松沉默地走了一段路,他就跟在我的身後,像個甩不掉的尾巴。
“你就沒什麼想問的?”我忍受不了這個沉默。
我都準備好完美的說辭了,你快問我你快問我!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隻要你以後不再這樣就好了。”崔松半晌才說出這一句話。
神經病。
我懷疑他憋了個大的想整我。
“那你一開始那麼激動幹什麼?”我悄悄離他遠了一點。
“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崔松拉住了我,鄭重地向我保證。
我沒有理他,甩開他的手越走越快。
“對不起喬喬,你打我吧 ,我發誓那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遍了。”崔松一直跟在我後面一直喋喋不休。
“我又不是s。”我冷笑。
還打你,别讓你爽到了。
我看你純純就是抖m,我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舔着我。
“那你現在在哪裡讀書?我們下一次什麼時候見面?你現在住在哪裡?我以後接你上下學好不好?”崔松又在開始盤問我。
“停。”我轉身把他按在路邊的牆上,裝粥的盒子砸在牆上發出沉悶的“咚”的一聲。
我看着他的眼睛,威脅他,“你别給我整這一套,想要什麼直接說,要報複我就直說,最讨厭别人哔哔叭叭說一些有的沒的。”
“我們不是在談戀愛嗎,我關心一下你怎麼了。”崔松捧住我的臉,他的臉不斷湊近我,好像要親我。
我下意識抽了他一巴掌,他那張小白臉一樣的臉蛋立刻出現了個清晰的巴掌印。
他委屈地舉起他的手,赫然有一處墨迹。
“你臉上有墨痕,我隻是想幫你擦一下。”
“對不起,我誤會了。”我是個坦然承認錯誤的人,我拂過他的臉,心虛地蓋住了那個巴掌印,“痛嗎?”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手心,“喬喬親一下就不痛了。”
啊啊啊啊啊嗎的變态!
詭計多端的alpha!
我毫不留情地再抽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