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接下來的全是軍校生在吱呀怪叫說他們也要被揍成豬頭,組團要拷打唐木把他女朋友約出來切磋。
這幫軍校生都是死m嗎?
而且湯姆原來叫唐木啊。
我一邊惡寒一邊若有所思。
“我覺得第一個帖子可能是真的,畢竟崔松有對象是大家一開學就知道的。”顔思雨打斷我的出神,跟我分析道,“我給你找找,那個時候挺出名的。”
我一整個貓貓疑惑臉。
顔思雨運用檢索功能,給找了幾個tag。
#崔松##戀愛##戀愛腦#
彈出一個視頻來。
“崔松同學,你是以體能素質第一的成績考進第一校的,請問你對在第一校的生活有什麼期待嗎?”沒有出境的記者提問道。
鏡頭裡的崔松還尚為青澀,但是我知道他在入學的時候就已經分化成為alpha了。眉眼間已經有了隐隐的alpha的英氣。
“期待?那就是希望我的戀愛能夠長長久久。”崔松笑着說。
“诶,戀愛?”記者很明顯被他的回答答懵了。
“是的,我們互相喜歡,她成績超好體能也很好,樣樣都很厲害,而且說話很溫柔對我也很好,就是有時候比較害羞。”崔松想了一下,繼續說,“我希望我把我的所有都給她。”
畫面一轉,又到了崔松站在領獎台的樣子。
“我希望下一個比賽,能被你看到。”
幾個畫面不斷切換,同時說着這一句話。
我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關掉吧,怪惡心的。”我搓搓自己的胳膊,嫌棄地關掉視頻。
我一轉頭就對上顔思雨探究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心虛,“幹、幹什麼啦!”
“我發現喬喬你是一個很冷靜的人,很多beta都覺得崔松很浪漫很深情,是一個合格的alpha伴侶。”顔思雨收拾好餐盤,不經意地說。
“那是因為我曾經是一個alpha預備役。”我關掉了視頻,“所以我對alpha的一切行為都有很深的了解,他們骨子裡的傲慢,偏見都是不會改變的。”
不要妄圖走進一個alpha的内心,因為他們的大腦就是由原始的沖動組成的。
我礙于這裡是在飯堂,說這句話可能會被群毆,最終還是将這句話咽了下去。
我正準備關掉她的光腦的時候,突然一條消息彈窗彈了出來。
【那個生我的沙杯:顔思雨,周六的相親不要跑了,早上九點越是酒樓。】
顔思雨看到消息那一刻就立刻關了光腦。
她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嘴角往下拉。
“喬喬,你自己先回宿舍吧,我有點事情要處理。”
她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低沉。
我朝她比了個ok,我也沒有多問,就接過餐盤,讓她自己先走。
屁嘞。
我把餐盤丢進餐車就跟着顔思雨,别的不說,就這個神經病制度,我們班上我認為還算正常的人沒幾個。
畢竟不是除了想釣凱子就是家裡有點錢,每天在遊戲人間。
至于學習情況,感覺各有各的優點,比如有些人審美厲害,就早早做了設計師,有些人文字功底厲害,是本地作協正式成員。
反正能進第一校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顔思雨的話,我除了第一次知道她跟那幫軍校生出去聯誼之後不了了之,然後基本上就沒見過她有什麼特别的地方。
成績就是中上水平,三十幾個文化生能排第十就這樣。
我除了知道她參加機甲設計大賽,其他我就不太了解了。
畢竟我除了跟她在第一校裡的交流之外,我都沒有多少時間約會。
平時晚上就出去補課,周末要參加各種培訓班,還要鍛煉自己的身體。
牛下雨了知道躲牛棚,馬下雨了知道躲馬棚,而像我這種牛馬下雨了隻會想方設法來上學。
這個世界就像一個巨大的快遞轉運站。
這個不是大件貨,就是小件貨。
我趴在校園涼亭旁邊的灌木叢裡,悲催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