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摟緊着她的腰,蜻蜓點水般在她臉上落下一吻,他說:“那就是100%。”
周珂看着紋絲不動的心動值,胸口一窒,像挨了一記悶拳,到底是還差了什麼呢?
白景:“眠眠,你還沒回答我,剛才你說我是你的Alpha,是因為愛我的吧?”
周珂故意不回答,吊着人胃口好一會,才沖着他笑,“頭好暈,不知道呢。”
“又撒嬌了,這就是你對付我的緻命武器嗎?”白景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面,心裡早化作一汪春水,白景預感自己的發情期要提前了。
白景接着說:“那我舉雙手投降了。”
Alpha的信息素正在一點點浸染周珂的神智,她一聽撒嬌的字眼,不高興的蹙起眉,不管自己做什麼,在白景的眼裡都會變成是在撒嬌,可明明不是,每次說不要了,停下,都是真真切切的。
“眠眠。”白景叫着她,邊将人抱起托着,這是周珂最喜歡的姿勢,可以挂在白景身上為所欲為。
“我們回家吧,風吹多了會頭疼的。”白景說。
周珂雙腳盤纏在白景腰上,手死死抱緊着他的脖子,不斷吸取着他身上的信息素香氣,半天才害羞的“嗯”了一聲。
白景偷偷在她頸側落下一吻,對她的愛意越發像難以掩藏的信息素,一發不可收拾。
今天也好想永久标記沈聽眠。
白景咬着耳朵小聲說:“眠眠,回家做吧。”
周珂扭了扭腰,是回應,她想要沉浸在Alpha溫柔的安撫裡,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舉動點燃了夜裡的篝火,白景心動的要命,大步流星的走回車邊,将人塞進車裡。
黑暗裡視力受限,觸感反而更加清晰,情動的時候,周珂也忍不住想躲,但狹小的空間無處可躲,摁在腰上的手強勁有力,周珂感覺自己就快忍不住了,“等……呃,等等。”
周珂反過手去推他,眼睛濕紅的像兔子,“我…我想上廁所……白景!”
□□相撞的聲音不斷持續,像火一樣燒的身體令周珂感到害怕,特别是身上遭受的野獸般的吻和蹂躏。
“别……别弄了。”周珂求饒,哭着說:“不做了,回……回家吧,白景。”
剛不是說要回家的嗎?又被他騙了,周珂趴着,膝蓋都磨青了,身後的人還在裝聾作啞。
白景露出尖牙,反複咬穿她的後頸,憑借着要炸幹Omega身上的安撫信息素,越多越好,像失了智的貪戀這股香甜,反複咬上周珂脆弱的腺體。
他想獨占這個Omega,想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
待周珂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扶着直不起的腰,周珂顫顫巍巍的走到衛生間,看着鏡中滿身青痕的自己,“媽的,又做了。”
昨晚的記憶清晰的湧上腦海,周珂巴不得一頭撞死在衛生間。
“該死的Alpha。”周珂咒罵了一聲,走進浴室洗澡,想要沖幹淨身上濃郁的信息素。
洗完澡出來,周珂聽見白景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走過去坐在床邊,“啪啪”的扇了白景兩巴掌,“喂,白景,快醒醒。”
不夠使力,也不敢使力,畢竟明星都是靠臉吃飯的,但這種程度要叫醒白景還不夠。
于是周珂隻能整個人騎到他身上,抓着他的肩膀就開始搖晃,“你這隻死豬,快起來,着火了!”
見他蹙緊着眉頭,眼珠子轉了轉,似乎已經有了蘇醒的迹象,周珂這才從他身上下來。
“幾點了?”白景将手搭在眼皮上揉了揉,問完才從床上坐起來。
“不知道,你快看手機吧。”周珂抓起桌上的手機扔給他。
白景看都沒看一眼,又扔到一邊,見周珂走開也屁颠颠追了上去。
周珂找到吹風機,剛插上電就被人搶過,白景說:“你坐着,我幫你吹。”
“你不用看看誰找你?”周珂邊說着坐下,任由白景給自己吹頭,反正有人使喚好過沒有,而且白景撫摸她的頭發時手很輕,周珂還挺喜歡的。
白景邊吹邊答:“不用。”
周珂酸道:“沒準是倪嘉呢,真不看看?”
白景手上動作一停,他想起前兩天自己不知道犯什麼邪,又把周珂一個人留下。
“幹嘛?”見他突然就沒反應,周珂問:“一聽是倪嘉就後悔沒看了?”
白景:“不是,隻是突然想到昨天你離家出走。”
周珂無語問:“我什麼時候離家出走了?”
想到昨天回來找不到她,白景差點想要報警的時候,他擰起眉,“昨天你不在家。”
周珂好笑說:“我不在家就是離家出走嗎?”
白景認真就急了,對他來說這很重要,他說:“你不接電話,也不讀我的短信。”
周珂不以為然,“我以為你忙着照顧倪嘉,應該很忙。”
白景臉色唰的一下失去了血色,苦笑着碰了碰她的耳朵,不敢碰她的腺體,“不是這樣的。”
周珂的腺體今天紅腫的有點厲害,白景想到自己昨晚做了什麼,很擔心會被發現,做賊心虛的他,手上的動作又柔了不少。
周珂:“那是怎樣的?你丢下我,跑去寸步不離的照顧她,又回頭來找我幹嘛?”
白景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周珂也明白這和白景沒關系,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酸酸他。
“對不起,是我處理的不得體,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了。”白景說。
周珂尖酸的問:“你拿什麼保證?我憑什麼相信你們這些得不到,就喜歡用信息素壓制别人的Alpha。”
周珂越說越上頭,這變扭越鬧越變了味,“你來找我,隻是為了和我睡覺吧?怎麼,是倪嘉解決不了你的信息素障礙嗎?”
知道她一定在為昨晚自己做的有點狠的事情生氣,白景一時失語。
詭異的沉默裡,白景的手機又适時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