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早上畫畫的事，方衛低下頭，紅着耳朵說：“就随便寫的...”

“寫的什麼？”

方衛舔了舔唇：“殺、殺無赦...”

說完又覺得不太好，小聲補充道：“我...我就随便寫的，字體是我自己瞎寫的，不會侵權...要是不好也可以删掉...”

那文字是他自己原創的，全世界就他一個人看得懂，應該不會有事吧。

慕允笙眉心收緊，睐了面前怯怯的男孩兒半晌，嗤笑一聲，說：“中二病。”

方衛：“......”

慕允笙轉身繼續往前走：“不能直接寫殺字，還有類似的敏感詞都不行，會被舉報，重新想一個。”

“...哦，好。”方衛趕緊跟上，忍不住問：“那個，我們...去哪裡？”

“建模組，有問題？”

“沒！沒有...”

就是挺遠的，他們已經路過好幾個部門了，眼看長長的走廊就要到了盡頭。

男人仿佛聽到他心聲一般，竟然主動搭起話來：“是不是覺得挺遠的。”

“還...好。”

“專門這麼建的，怕你們兩個部門打起來。”

“...”

“要都在那小角落裡不聲不響地就打多沒意思，隔這麼遠打起來的話全公司都能看，多熱鬧啊。”

“......”

“開玩笑的，那邊的辦公室都太小了，擠不下才搬過來的。”

“...............”

說話間，兩人終于從走廊的一邊走到了另一邊。

慕允笙推開門，裡面鬧哄哄的聲音戛然而止，十幾雙眼睛直直地向二人看過來。

方衛尴尬得腳尖直戳地，不着聲色地往男人身後躲了躲。

一個男生迎了上來：“總監。”

慕允笙一個側身，将剛藏好的男孩兒晾出來：“畫師我給你帶過來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就跟他商量，狂瀾的案子以後都由他負責，弄好了先發我看看。”

方衛猛地擡起頭：“啊？”

什麼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