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下來!”一個糞球直接砸中了賽裡斯·霍格爵士的頭盔。一個叛亂的金袍子揮着短棍短棍直接砸到了那人頭上。
“我的兄弟是守夜人的遊騎兵,他告訴我這個人來自長城以北。我們不能讓一個野人蠱惑了國王與王子。”
[聽上去還是個不錯的理由,但不去長城以北哪兒能拿到黑暗姐妹啊,笨蛋……]
“還記得他來到君臨的那天,天上的白光嗎?”賽裡斯·霍格爵士接着說。
阿托利斯暗暗搖頭,[别把七神扯進來,你剛不是說得挺好的嘛?]
“七神已經降下指示,此人是七大王國的‘惡兆’,必須将他殺死。”
阿托利斯有些繃不住隻能禮貌地微笑。“惡兆”這個綽号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仔細想想還是算了。
“去你媽的,爵士!”台下一個女的都忍不住開罵了。阿托利斯這樣的叫惡兆,那其他男人是不是都可以扔下水道了?
台下的民衆越來越吵,這和賽裡斯·霍格爵士所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這完全鎮不住場的樣子和阿托利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國王知道。”阿托利斯開始說話,台下的人又逐漸安靜了下來,“你對我身份的指控,國王都知道。但是那道光是自然現象,因為在很遠的地方有火山噴發,或許幾千年才能看到一次,那是幸運。”
“國王會任用一個野人?你騙誰呢?”
“從長城以北過來的都叫野人,那你那個兄弟算野人?”
“别再狡辯了,野人。”
“他比你懂法律多了,賽裡斯爵士。”雷加也在一旁說道。
這時候,傑洛·海塔爾爵士帶着伊裡斯的口谕過來,“忠于國王”的金袍子們也沒有阻止,“陛下說:‘告訴他們你是誰,黃金王子……’。”
雖然明知道“血鴉”有可能告密,但阿托利斯還是有點在意。
“我來自一個叫作交界地的地方,是黃金一族的王子。我流落至此,受血鴉庇護,因而輔佐坦格利安。夠清楚了吧。”
“所以你真的是個王子?”雷加笑了,看來他的懷疑還是對的,“繼承權還不低?”如果是個弱宣稱的話,伊裡斯肯定看不上。
“現任的王一直閉門不出,而王城的人擁護我為王。”阿托利斯一邊給雷加解釋道,一邊心想着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被奪去了賜福這件事。伊裡斯偏袒他隻是想要他的王冠。
“賽裡斯爵士……”那五個金袍子也知道自己信錯了人,放下了武器。要是破壞了國王的計劃,他們被燒死都算輕的。
“現在輪到你了……你有什麼要申辯的嗎?”阿托利斯的手已經握住了劍柄。要是賽裡斯·霍格爵士要拔劍,絕對立馬被就地正法。
“我我要求比武審判。”賽裡斯·霍格爵士解下了短劍,跪地屈從。
“不選黑衣嗎?”雷加問他。
賽裡斯·霍格爵士搖頭。
“傑洛爵士,把他押到地牢。”
其他跟随着賽裡斯·霍格爵士的金袍子們也紛紛跪下,希望王子能夠網開一面。
“别殺我,爵士,我能告訴你一切。”賽裡斯·霍格爵士的侍從說道,“隻要我能說有用的事情出來就能減刑對吧……”
“先關起來。”阿托利斯叮囑道,“分開關,别讓他們交流。”
随後,泰溫·蘭尼斯特公爵騎着白色的駿馬過來,帶着他手下的士兵們把叛亂的金袍子們圍了起來。另一邊,亞蒙德·克林頓伯爵和威廉·戴瑞爵士帶着他們的人馬圍住了都城守備隊的兩大營地。君臨城外,是風息堡代理哈伯特·拜拉席恩爵士的士兵。路斯裡斯·瓦列裡安伯爵帶領的王家海軍封鎖了君臨所有進出的水路。
“這就結束了吧。”
“不,這才開始,雷加王子。”雷加時常懷疑這個奇怪的名字。
雷加剛想松口氣就被阿托利斯盯住了,君臨的人們還看着呢,還要繃住。
“你的名字,不是阿托利斯吧?”
“阿爾特留斯,阿托利斯,葛溫森……都是我的名字。”
“阿托利斯爵士!雷加王子!萬歲!”台下的人們歡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