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聯軍掀起叛亂前幾天,阿托利斯押着被他活捉的“黑刀之首”回到了王城。
雖有蒙葛特與蒙格在,但王城依舊缺乏應有的秩序。
作為下水道中長大的“惡兆之子”蒙葛特與蒙格雖是王子,但人微言輕。
“你終于回來了,阿托利斯,我還以為你也死了。”
“怎麼了?”原本以為,這地方根本不需要他這個失敗者。
“拉達岡在哪兒?”
在艾爾登之王的王座之後,通往黃金樹内部的大門長出了拒絕的刺,他們想盡了辦法也無法擊破。
“他在那裡面,瑪莉卡也在裡面,傳言說她在擊碎法環……”
“我哥在哪兒?”在阿托利斯之前,葛瑞克才是第一繼承人。
“他帶着一頭獅子進了他的房間,然後就沒出來過。”蒙格頭上的角幾乎要戳到他的眼睛裡,“那個小子,肯定沒做好事。”
當他們走到門口時,就聽到葛瑞克一聲慘叫,不是在他的房間,而是在父親葛德文的房間。蒙葛特與蒙格直接撞開了大門。
葛瑞克多了一個頭,他把一個獅子的頭接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砍下的手臂還在不斷流血,滴在黃金的大盧恩上。他又把獅子的爪子安裝上了自己手上。沒過多久,那隻手就像他自己的一樣活動起來。
“你在幹什麼?!”阿托利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哦,弟弟,快看,我掌握更強的力量了。”葛瑞克炫耀着。他将利爪搭在阿托利斯的肩膀上,“我将更接近初王葛弗雷。”
整個交界地,從未有人見過這種東西。
“你竟在父親的房間做出如此惡行!”兄弟二人立刻扭打起來,阿托利斯上手生生扯掉獅子頭,但葛瑞克的獅子爪也劃傷了阿托利斯的脖子。
“滾出去!”阿托利斯捂着傷口,用黃金盧恩鑄成的劍指向了兄弟卻還是不忍揮下,“滾出去,永遠别回來。”
蒙葛特也握着手中的長棍,“你的兄弟已經下令了,犯下惡行的‘接肢’葛瑞克,你被驅逐了。”
“誰說的?!誰說這是惡行?隻有艾爾登之王與瑪莉卡有資格撰寫律法……我隻是……”
蒙葛特揮舞長棍,紫黑色的修長咒劍出現在他的手中,“最後一次警告,葛瑞克,你被驅逐了。”
阿托利斯無比傷心、失望與自責,一言不發,完全沒有在乎葛瑞克順手帶走了大盧恩。
如果他早回來幾天,是不是就可以早點發現并制止了?
“我真不知道作為淑女有什麼好的。”
阿托利斯正在溪邊清理自己身上的血迹,衣服上的血倒沒什麼事,但他的假眼上也濺到了血。
在他身後,萊安娜與雷加坐在一起探讨着為什麼瑞卡德·史塔克不希望萊安娜舞刀弄槍。
可就算是雷加王子的話,萊安娜依舊不聽,“為什麼我不能成為娜梅莉亞那樣的人呢?”
“娜梅莉亞?我看你快成瑪蓮妮亞了。”桑狄威爾似乎有些喜歡這個小女孩。
“瑪蓮妮亞?”
“唯一會讓阿托利斯畏懼的對手。”
“别說得跟你不畏懼她一樣。”阿托利斯重新裝好自己的假眼。
“是她造成的那些傷疤?”雷加似乎依舊放在心上。
“不是。不過我甯願再打十個黑刀都不想再和瑪蓮妮亞動手。”
随後,布蘭登·史塔克帶着人找了過來,“萊安娜,你還好嗎?”
看到哥哥們來到,萊安娜反倒不開心起來,等會兒他肯定要把自己送到父親那裡去,然後被父親罵一通。
“不好!”
“怎麼了這是?”
“如果我生在交界地就好了,我就不用當淑女了,我就可以在瑪蓮妮亞手下當騎士了,對吧。”
“尊腐騎士,沒錯。”桑狄威爾接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