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利斯握住了影子手中的長劍,直至影子和它的劍一同消失。
“阿爾……”
阿托利斯倒在希蘭的懷中,“你沒事吧……”他問她。
鮮血順着阿托利斯的身體流淌,沿着被砸出的洞流淌到下一層。
“伊裡斯……是他……”希蘭很确定那個影子,它長得很像那個男人。
“不……是——”阿托利斯一時忘記了名字,“夏玻莉莉。”
“哥哥!”雷加與禦林鐵衛率先跑上來,他們聽到了響聲又看到了血迹,雷加從中拾起了被血浸染的國王之手的胸針。
“抱歉,雷加,秘密暴露了……”
他們之間隔着那個被桑狄威爾砸出來的洞,
雷加苦笑,“沒關系,你沒事就好……”
“抱歉。”阿托利斯将手伸進傷口,從中拔出了已經斷成兩半,沾滿血的金針,這意味着腐敗重新在他的血肉中蔓延。
桑狄威爾:“慘了……”
“我對她……我錯了……”阿托利斯後悔了。
當初他就不應該居高臨下地指責瑪蓮妮亞,一個為了抵抗宿疾而甘願斷掉手臂與雙腿的女孩……她肯定會堅持到最後。他是那個挑起戰端的人,這就是報應。
阿托利斯逐漸恢複了力氣,在希蘭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雖然血還沒止住,但問題不大。
“是誰?”亞瑟·戴恩爵士問。
“夏玻莉莉,那個會魅惑的女人,是她的邪術。”
“托娅。”
“告訴所有人,我太不方便出門。”
“明白。”傳謠言,阿托利斯這是已經準備出手了。
本來想傳他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不過這樣太刻意了,泰溫也不傻。
“演得像一點。”阿托利斯又叮囑了一句之後便和希蘭進了房間。
都城守備隊的人趕到就看到阿托利斯房門前一大灘血迹。
在雷加的說辭中,阿托利斯隻是受了點小傷,過幾天就好。
但這麼大一攤血,騙誰呢?!
雷加轉頭與禦林鐵衛們商量起了誰做軍隊的總指揮。
瓦裡斯聽聞就把消息傳給了國王,國王聽聞又召雷加過去。
雷加隻說阿托利斯受了點擦傷,但負責打掃血迹的仆人們表示,絕對不可能是擦傷。
奧瑞利烏斯聽說父親受傷的消息更是哇哇大哭。
更可疑了。
在疑雲還籠罩着君臨城之時,主角早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