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近幾天神志不清愈發嚴重,獨留在恸哭沙丘,命令我們不要靠近。”奧格在前面帶路。
一聲吼叫從遠處傳來,阿托利斯從未聽見過這種聲音,不是戰吼,更像悲鳴和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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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夏廳,希蘭的圓桌騎士已經遠遠超過了阿托利斯的初代圓桌騎士的人數。
她們歲數不同,出身也不一樣,但希蘭卻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刀法傳授給她們。
被剝奪了繼承權的布蘭登·史塔克也讓鐵匠打造了一把細長的劍送給妹妹,引來了衆姐妹的羨慕。
達米昂·蘭尼斯特正好要在蘭尼斯特港舉辦一場比武大會,希蘭絲毫不在意旁人的流言蜚語,帶着一衆女徒弟就跑去參加。
雖然最終的結果不盡人意,但這艱難的第一步算是踏出來了。
“畢竟你們才練習沒多久,這還是很正常的。”希蘭也預料到了她們的失敗,“劍技與刀法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就的,你們面對的那群男人也都是四五歲就開始練習的。”
女徒弟們雖然技術參差不齊,但她們沒有一個認慫,也讓很多人漸漸改觀。
雖然也有不少許多嘲笑她們的聲音,但自願聚在希蘭身邊的女人們必然不會在意他們。
晚宴上,不少騎士鼓起勇氣想邀請希蘭跳舞,雷加與禦林鐵衛們在邊上或用眼神或用暗示一一趕走了他們,希蘭在考慮了一下過後,還是全都拒絕了。
畢竟阿托利斯當初就拒絕了其他女孩,她和其他男人跳舞,這不公平。
雖然當初一起之下把他丢出窗外了,但阿托利斯心裡的想法他能不懂嗎?隻不過是想讓她留在這裡無憂無慮,不想讓她介入戰争罷了。
希蘭一個人苦笑着,笑着笑着,一個人跑掉了。
她朝着西方的海面望去,她感應到了阿托利斯的龍雷,但現在去找他,很不合适吧。
“希蘭?”蕾拉王後過來看看她。
“我沒事。”
“那要不要喝點?”蕾拉王後讓傑洛·海塔爾爵士拿來了王室地窖中的珍藏,比晚宴上的那些還要高好幾個檔次。
對于人類來說的佳釀,對于古龍來說就太淡了,還是羅德爾的酒喝起來最合口味。
希蘭自然而然地就跟她吐槽起了阿托利斯無聊的什麼中立理論。
“男人總喜歡幫我們做決定。”蕾拉也吐槽,“父親,丈夫,甚至兒子……”
“……”希蘭倒沒有這樣的感悟。
“沒有嗎?”
“除了強制的戰争中立以外,好像沒有。”
“真好呢,你們兩個。”
“嗯……”
[再等他一下吧。]
流星接連劃過天空,晚宴的衆人接連放下酒杯,對着流星驚呼。
希蘭想起了阿托利斯小時候在小黃金樹教堂練習輝石魔法的時候。把古龍本龍看得是連連打哈欠,這種不痛不癢的東西學來又有什麼用?
阿托利斯也回答不出,他隻是害怕蕾娜拉老師會來場考試什麼的,作為黃金家族的人,他必須表現優秀,即使他“血統稀薄”又是“被詛咒的紅發”。
雖然在古龍戰争之後,黃金的人都覺得阿托利斯前途不可限量,但卡利亞的人嘛,看不慣黃金家的人也正常,但雷亞盧卡利亞學院的人和卡利亞王室的人也并不是一條心。
過去,黃金與月大戰兩場,不分勝負,隻是此刻拉塔恩封印了群星與它流轉的命運,因此群星的魔法才顯得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