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刺激總主教真的明智嗎?”雷加并不太認同阿托利斯此舉。
在接風晚宴開始之前,雷加在面朝黑水河的城牆上和他談了談。
阿托利斯說:“他質疑王令,沒有什麼不可,但他拉幫結派質疑王令……對這種家夥退讓他就會得寸進尺。血與火,雷加。”
雷加想熄滅父親點燃的火焰,避免見血,但阿托利斯卻覺得有些血必須灑。
有些時候,雷加覺得他更像伊裡斯二世的兒子,比如他果斷地下定決心率軍出塞打敗異鬼,和現在……
“白牛”傑洛·海塔爾爵士叫走了雷加,雖然他也很敬重阿托利斯,但畢竟他現在是外國的君主。
“你們還是應該保持一定距離。”他這麼建議。
“他不會害我,我也不是他的傀儡。”雷加知道他們擔心什麼。
“廢石”托普斯也被希蘭從盛夏廳接了過來,阿托利斯親自去城外迎接。
一個月前就已經完全傷愈的他一見到阿托利斯就低下了頭。
“我給你丢臉了吧,王。”
阿托利斯直接把雷亞盧卡利亞的鑰匙交給了他,“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魔法學院的副校長,在蕾娜拉能正常工作之前,你代理一下校長職務。”
“但我隻是‘廢石’……”
“我用過你的力場。你的研究……超越所有已知的魔法(和禱告)。”讓阿托利斯感到敬畏,“說實話,我甚至不想讓你外傳……”
“那麼可怕?”希蘭有些不信邪,就算是古龍禱告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弗爾桑克斯随後把龍蝦給帶了過來,把維斯特洛人都給驚呆了。
突然噴吐而出的水柱射線差點擊穿了一層城牆,黑龍一甩尾把龍蝦全都擊暈過去。
之後,弗爾桑克斯便往回飛往了交界地。
“是有什麼急事嗎?”奧瑞利烏斯問。
“不,他隻是……”
“覺得自己多餘。”希蘭直接說了出來,“所以他去找葛德文玩了。”
“好了,我們走前面。”布蘭登·史塔克把奧瑞利烏斯給帶走了。
阿托利斯轉頭看向了正看着自己的希蘭,“怎麼了?”
“沒什麼。”希蘭說。
有的時候,她會覺得,這不太真實。他終結了那場噩夢般的破碎戰争,瑪蓮妮亞的腐敗病也痊愈了,甚至連葛德文和弗爾桑克斯都安然無恙,這真的是真實的嗎?
阿托利斯默默地繞到希蘭的左邊牽住了她的手。
“可惜奧瑞利烏斯來不了。”希蘭突然說。
布蘭登·史塔克帶他去塞外冒險,目前具體在哪裡都沒個準信。
“按照我每次晚宴必出事的定律,或許這是件好事。”阿托利斯剛說完,烏鴉就開始叫喚了。
晚宴之前,最緊張的是瑪蓮妮亞,“我一定要參加嗎?”用餐的話,她一定要摘下頭盔,那臉上腐敗的痕迹……
“隻是家宴罷了,他們不會說什麼的。”既然是阿托利斯信任的人,米凱拉也自然并不擔心。
除了他們以外隻有坦格利安家的母子三人,還有兩隻吵吵鬧鬧的小龍,不過它們一看見希蘭就閉嘴老實了。希蘭馴龍都是一個大耳刮子,阿托利斯倒會摸摸頭。
除此之外,斟酒的詹姆·蘭尼斯特也顯得很拘謹。
與此同時,貝勒大聖堂的總主教也請幾位大主教享用了一頓大餐,順便讨論了一下怎麼應對突然回歸的阿托利斯·羅德爾。
大部分主教覺得阿托利斯不會在這裡待很久,他們進一步的計劃隻要稍微等幾天便可繼續進行。
但總主教感覺不爽,就算是阿托利斯也無法阻止他的改革,若是等阿托利斯不在的時候再發布代表七神意志的敕令,不就讓人覺得七神怕了他阿托利斯了嗎?
第二天一早,教會宣布因為資金不足停止發放補助餐,不久之後,不知道在誰的起哄之下,跳蚤窩的暴民們開始沖擊紅堡。紅堡的吊橋早就是日常收起,暴民們隻能在幹涸的護城河前朝城牆投擲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