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手下的士兵獵殺褪色者，還洗腦民衆，讓他們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大角’忒拉格斯說道，“連甯姆福格的風都受到玷污，這絕不是君王該有的作為。”這種家夥又偏偏是嫡長子，若是阿托利斯是長子的話，破碎戰争可能早就結束了。

“所以甯姆格福，是因為接肢……”奧瑞利烏斯本以為這是紀念某個敗給葛孚雷的戰士。

“在此之前，這裡叫鷹墓，我們與風暴王交戰之地。”葛德文說，“在和蓋利德的邊界，你可以看到葛孚雷的紀念碑。”

“就像瑪蓮妮亞那個一樣？我想看。”

在利耶尼亞大道旁，他們曾見過瑪蓮妮亞向南推進的紀念碑：“米凱拉的鋒刃”以及尊腐騎士——那高展的飛翼，無人能敵。雖然對戰事細節描述得并不清楚，但戰無不勝的感覺已經有了。

比起亞壇高原和利耶尼亞湖，甯姆格福的受災狀況并不嚴重，除了那座被葛瑞克破壞的大橋，幾乎沒有需要大修的地方。還能看到不少山羊和兔子，隻不過為什麼那個山羊是卷起身子滾動前進的啊……

奧瑞利烏斯：“那是什麼特殊品種嗎？”

葛德文：“不是。”

奧瑞利烏斯：“好吧。”但那不是有腳嗎，為什麼要用滾的呢？不能理解。

在亞基爾湖邊，他們首先看到了“黃金”葛瑞克的紀念碑：“黃金”葛瑞克，恥辱之戰。交戰“米凱拉的鋒刃”，兵敗如山倒。跪服于地，懇求饒命。

怪不得那麼多人看不起葛瑞克，絕對不單純因為他的弱小，是他真的招人恨啊。

不過這也能立紀念碑的話，阿托利斯征服塞外和泰洛西都沒有立下紀念碑呢。等他回到維斯特洛一定要和雷加提議一下這件事情。

在亞基爾湖，飛龍亞基爾是這裡的主人，但一見到弗爾桑克斯和“黃金”葛德文，它便乖乖俯下身來，沒有被允許站起來的話，是一動都不敢動的。

“它們是你養大的龍嗎？”雷加曾問過阿托利斯。

“不是，它們是被我暴打過的龍，它們都是交界地一處地方的占有者。”

隻有艾格基斯是被他帶大的，當時小家夥受到了龍飨者的攻擊而受傷……

“為了防止它們傷人，我便将它們擊敗。龍其實與狗差不多，你得從力量與氣勢上壓倒它們，之後就容易臣服于你。反之，它們看不起你，它們就認不清自己的主人和自己的地位。等到了青春期，龇牙咧嘴的時候，要毫不猶豫地下手打，否則等長大了就難得多。”

“人們說龍與坦格利安的血統有獨特的關聯……”畢竟龍已經消失了一個世紀，禦龍這件事情，就連之前被稱為“真龍”（在惡兆龍王現身之後就沒人這麼稱呼了）的雷加都不太有信心。

“人們覺得是人選擇了龍，但就連伊耿都不敢騎米拉西斯和瓦格哈爾……”

“你可以騎任意一個吧。”

阿托利斯轉頭看向遠處三個正在吃羊的飛龍，“喂，你們覺得呢？”

它們立刻轉過頭來，排排坐好聽龍王講話。

“我可以騎你們任意一個吧。”

三頭龍全都點頭，看上去有些可愛……

“我覺得是龍選擇了坦格利安。”阿托利斯一直這麼覺得。

“你怎麼教的點頭？我要學。”

“首先，龍都很自戀……”

“史瑪拉格是不是很帥？”阿托利斯問他的飛龍們。

史瑪拉格點頭，而其他兩龍卻都搖頭。換着問也是本龍點頭，其他龍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