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封淵的回答,宋故還有些吃驚,不過聽到他并沒有覺得自己是胡說,頓時心裡好受了一些。
發覺屋内已被陽光充斥,宋故這才感覺肚中開始咕咕叫了,原來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
不在在意這破爛的床榻,宋故拉着封淵出了房間,邊走邊說:“餓了,去尋些吃的去。”
封淵望着宋故拉着自己袖子的手,到是沒在說些什麼,與他一同離開了房間。
兩人走了回去,來到封淵的房間,宋故快速席卷着桌上的飯菜。
艱難咽下口中的食物,宋故忍不住贊歎:“老伯,謝謝你提前送來的膳食,正好餓了。”
老人樂呵呵的看着宋故說道:“知道大人早晨沒有用膳,臣特意備好的。”
“嗯,不錯不錯,老伯你叫什麼,家在何處?”宋故不在意的應了一聲,邊問邊繼續吃着。
封淵看着對面的老人,眼神莫名沉了下來,老人似也發現他的目光到是淡淡與之回視。
宋故吃了一會發現老人遲遲沒有回複,不禁擡頭,發覺兩人之間的對峙,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這是怎麼了?”
老人聽到宋故疑問的話語立馬回道:“沒什麼,沒什麼,老奴名叫衛卿,家就是許州本地的。”
“嗷嗷,那我就叫你個衛伯好了,衛伯你這姓到是和将軍的姓一樣。”
“是啊,這本就屬于将軍。”
宋故聽着衛卿說的話,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到是沒有過分在意。
繼續吃着飯,宋故突然發覺封淵早就停了下來,難道他吃完了?
看了一眼封淵碗裡的大半食物,宋故炫飯的速度瞬間停滞,過了一會,發覺封淵還沒有動筷,他忍不住勸道:
“攝政王,身體要緊,等用過膳後再去尋找黑衣人的蹤…嘶……”
還沒等他說完,衛卿倒粥的手突然一頓,那熱乎的粥便撒在了他的胳膊上。
宋故瞬間站起身來,使勁撲騰着手臂哀嚎:“我靠,疼疼疼…燙……”
衛卿見狀立馬拿着粥罐跪下,驚慌喊着:“老奴罪該萬死,傷了大人。”
宋故現在隻想找個涼水把手臂伸進去,關鍵衛卿跪在他對面,他根本出不去。
封淵愣愣的看了一會跳腳的宋故,立馬回神,站起身來,拉住宋故。
發覺那人眼眶通紅,封淵沉了臉色,猛地撕開他手臂的長袖。
白皙的手臂上通紅一片,宋故看到都想哭死,他這真是倒黴!
封淵看着宋故通紅的手臂,忍不住厲聲對衛卿喊道:“傷藥。”
“老奴這就去取。”說着衛卿就急忙的沖了出去。
過了片刻,衛卿便拿着傷藥匆匆趕到,封淵接過藥輕輕為宋故敷上。
藥粉敷到傷口的那一刻,雖然有些難受,不過灼痛感到是逐漸減輕。
宋故慢慢放松下來,看向封淵,發覺他還緊皺着眉頭,立馬說道:
“我沒事了,已經好多了。”
“嗯。”封淵應了一聲。
聽到封淵的回答,宋故松了一口氣,看向地上跪着的衛卿立馬将他扶起:
“衛伯,我沒事,到是你有沒有燙傷。”
說着他拉着衛卿的手看來看去,發覺上面一點傷口都沒有才放下心來。
衛卿看着宋故這樣,回道:“老奴真是罪該萬死,不過彼時一定會好好謝罪。”
“沒事,沒事。”
宋故連連表示不在意,封淵見狀說道:“既然邵昊大人說着不在意了,衛老你退下吧。”
“是。”說着衛卿沉重的看了一眼封淵慢慢退了下去。
宋故見他這樣忍不住對封淵說道:“我真沒事,真的。”
封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回着:“我知道,你去床上休息,我出去片刻,你在這裡待着。”
“唉?嗷嗷好吧。”
聽着封淵的話,宋故隻好應了下來,望着封淵離去,宋故緩緩躺倒在床上。
躺着躺着宋故猛然發覺,這不是封淵的房間嗎,他就這樣留下來了?
不過總感覺忽視了什麼呢,是什麼呢?宋故閉上雙眼,心中緩緩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