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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魔尊意識覺醒後[穿書] > 第60章 血祭

第60章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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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下的城主們蠢蠢欲動,謹慎多疑的還在觀望,而躍躍欲試,急不可耐的人早已身形鬼魅,瞬間襲向雲榷。

雲榷眼底冰冷,手腕一轉,劍鋒鋒芒畢露,劍法幹淨利落,就算對陣多個人也不顯劣勢。

兩器相撞,淩厲劍氣與魔氣轟然相抵,在這被濃郁魔氣圍住,濃到化不開的祭壇上,劍氣橫貫長空,從中斬斷。

淡色的反光映出雲榷冰冷的眉眼和眼底的堅決,鋒利的劍刃毫不留情,勢要讓人血灑當場。

“嘩——”衣袍翻飛被撕裂,底下的一條手臂緊跟着被斬下,溫熱的血濺上雲榷的衣袍。

他身後的玉佩也不可避免濺上幾滴血。

“嗡嗡。”現場混亂,打鬥聲不絕于耳,以至于沒人注意到,祭壇上的玉佩發出的低沉翁鳴,紋理的血漬漸漸消失,内裡透着詭異的紅。

楚序望向那塊玉佩,眉頭輕蹙,隻覺得古怪,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頭劃過。

不少城主幾乎被雲榷的狠戾劍氣震住,皆不可置信睜大眼睛看向這位大言不慚的新魔尊。

他僅是大乘期修為,和他們相差無幾,甚至他們可以看出,雲榷才進階大乘期不久,卻沒想到他實力強勁,一人一劍,以一當十而不退。

随着雲榷手中的長劍直劈而下,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愈加濃重,混合着城主們的,以及雲榷的。

玉佩内裡的紅越來越豔,一條條清晰可見的血絲蔓延整塊玉佩,幾乎快不見原先的玉色。

楚序抿唇,低低喚了一聲:“沈之彥。”

話落,白衣一晃而過,在雲榷的劍刃貫穿一人時,他裹挾劍氣,對着祭壇直劈而下。

雲榷瞳仁微動,臉色一變,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直覺危險,收劍翻越跳到祭壇邊緣,然後擡頭,震驚至極地看向那人。

待徹底确認後,他喃喃道:“師尊……”

接着他想到什麼,轉過頭去,目光迅速在人群中一掃而過,很快鎖定了楚序的身影。

他抿緊唇,很輕的轉動了下劍柄,說:“你終于還是來了,楚序。”

被劍氣震開的城主們懵了,接二連三的驚天雷炸得他們頭皮發麻,還沒搞清楚台上的人是誰,現在又被告知楚序就在台下看着他們打鬥,争奪魔尊之位。

“楚序”兩個字仿佛滲進骨子裡,一牽一動,那股深入靈魂的神魂撕扯之痛仿佛還在。

百殺更是驚駭得退後幾步。

離百花近一點的城主臉色難看,質問百花:“百花,你什麼意思?既然知道魔主的下落,怎麼不告知我們一聲?”

“是啊,要是我們知道魔主早回到魔域了,今天怎麼還會有那毛頭小子什麼事?”

百花對他們牆頭草和獻媚的行為嗤之以鼻,撇撇嘴擺弄纖纖玉手:“如你們所見,魔主不過是想看看你們對無妄城的忠誠而已,不過,好像有意外之喜呢,你說是嗎?百殺?”

衆目睽睽之下被百花直接點出來,百殺不敢看楚序是何表情,隻是鐵青着臉怒視百花,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殺了她。

但百花絲毫不怵,笑的妩媚。

楚序不去理會其他人,眉眼彎彎,笑着看向台上的雲榷:“你搭的戲台,作為魔主,我怎麼也該來捧場才是。”

雲榷眸光晦暗,瞥一眼站在對面的沈之彥,說:“楚序,不管你想做什麼,魔尊的位置,非我莫屬。你認了最好,我不想對你動手。”

楚序想不通雲榷是怎麼崩着臉說出這句話的:“非你莫屬?為了繼承你父親的遺志?雲榷,區區大乘期,你以為你能從我手裡拿走什麼?”

雲榷扯了扯嘴角說:“那你不妨試試看。”

然後才正正看向沈之彥,卻發現沈之彥沒關注他們說了什麼,隻偏頭望着祭壇中央忽上忽下漂浮的玉佩。

透明的血絲更清晰了,再差一點,就要布滿整塊玉佩。

雲榷握着劍的手緊了下:“師尊……”

聞言,沈之彥收回視線,清冷又暗含威嚴的目光落在雲榷身上,沒應聲。

雲榷:“師尊,你也要攔我嗎?”他眼底暗紅,周身萦繞的純粹靈力被渾濁氣息取而代之,那是入魔的迹象,對那個位置的執着使他生出了念想心魔。

他真的太想那個位置了,那個掌控魔域,可以對所有人生殺予奪,掌管魔域生死的位置。

小時候的颠沛流離依舊清晰印在腦海裡,每一次的躲躲藏藏卻還是被人拖出去的回憶總在午夜夢回時将他驚醒。

惶恐不安的日子幾乎貫穿他的整個童年。

他清楚的記得,那個人是被魔域圍殺而死的,臨死前他将那塊玉佩遞給他,将他送出魔域,那時候他身邊沒有一個魔侍,年紀小小的人,在哪裡都注定活不了。

但總比在魔域逃亡好多了,起碼沒人會無緣無故殺他,他有更大的機率活下去。

所以為了活下去,他如乞丐一樣乞讨,和惡狗搶食,被人戲弄,被人拳打腳踢,被人罵野種,直到被眼前人收為徒,帶入離劍宗,那段低入塵埃的生活才終結。

魔瘴是條分割線,将魔域和修真界徹底隔離開,越不過去。

他以為這輩子可能就在修真界了,他回不去的,也報不了仇,所以他把那股執念深藏心底。

直到因為曆練而誤入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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