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下，她們也就沒在那裡逗留，還是轉悠着。

“我肚子有點疼，你們先轉着，等會我來找你們。”王姐突然捂起肚子，奔去邊上的公共廁所。

等王姐徹底進去後，桑榆拉着明昭走到一個角落，她四下張望着，确定沒人後說道。

“我等會可能要去豬棚。”她小聲說起。

“為什麼？因為嚴厲恺嗎？”

“嗯，我感覺豬棚裡面有事。前幾天晚上那些孩子叫女孩出來玩，可她家裡面人卻不允許她出門，嚴厲海就是前幾天晚上來這的。”桑榆描述着自己的猜想。

“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我觀察過了，豬圈後面正好是草叢，你蹲在那裡幫我望風，如果有人來了，就扔石頭進去，我躲起來。”桑榆早就觀察好那裡的環境了。

“不行，太危險了。”明昭有些不同意。

“可這可能是離真相更近的一次，相信我！”她突然靠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明昭。

“…咳咳，好吧。”明昭突然害羞起來，她視線飄忽不定，低下頭來妥協了。

……

豬圈不斷散發出臭味，遠遠在外面就能聞見。桑榆沒打算從前面進去，那離門口太近了，也過于明顯。

她們走進那草叢堆中。

桑榆趴在地上，用手敲着地面，試圖聽聽裡面的聲音，有些空蕩，直覺告訴她地下絕對有個大秘密。

桑榆活動着手腳，準備翻進豬棚。明昭拉住她，從口袋裡面遞了個口罩給她。

“帶上吧。”明昭捂着口鼻，看了眼那豬棚。

“好。”桑榆接過，立馬帶來起來。

……

雖然桑榆受傷了，但她身手還是敏捷的，三兩下就翻了進去。

裡面光線很暗，很難看見絲陽光。在這寒冷的冬季，而裡面卻很是暖和。草料味、糞便味撲面而來，熏得桑榆差點作嘔出來。

裡面養了幾頭豬，它們并不認生，沒有大叫，就呆呆地看着桑榆。

桑榆開始觀察着裡面的環境，她低下身子，将腳下那堆草料挪開，查看着底下是否有空洞。

可那泥土無論怎麼看，都是完整的。

她開始來回走動，甚至想翻進那豬圈裡去一探究竟。可理智打敗了沖動，裡面有些惡心，桑榆有點下不去腳。

她還是在試探外面的泥土，每一絲都不願放過。

最裡面的那個豬圈裡沒有豬，幾包草料堆放在那裡，桑榆的目光緊盯着那處。

她翻了進去。

将那些草料挪了開了，底下的泥土果然是松散的。她又往下拔了拔，很快就出現塊磚頭。

她輕輕地撬開那，盡量的少發出些響動。桑榆又激動又緊張，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麼，可那要探破謎底的感覺讓她很是享受。

裡面不是昏暗的，透露這絲絲燈光。桑榆有着警覺心，當她踩上洞口的樓梯時，桑榆就把草料袋移在面前，堵住這洞口。

她慢慢地爬了下來。

耳邊已傳來許多“唔唔”的聲音，當她轉頭看向那裡，便被裡面的景象吓了一跳。

暗黃色的房間内，捆着數十名女子，她們皆被拴在牆上，渾身亂糟糟的，頭發是蓬亂的，還用布團子堵住了嘴巴，讓她們發不出聲響。

她們見有人來了，紛紛朝着桑榆的方向看去，情緒變得十分激動起來。

桑榆見狀趕緊走了過去，她将一個女生口中的布團拿了下來。

“救救我，救救我！”她帶着懇求的眼神看着桑榆。

“我會救你們的，你可以跟我講講這裡的事情嗎？”

“好，好，我好幾天前來這裡的，之前是在另外一個地方。那個畜生說我能賣個好價錢，就一直沒把我賣掉！”她的情緒激動起來，眼角泛起淚光，是不甘。

“會被賣到哪裡去？”

“這我不知道，可能去偏遠的地方，也有可能到國外去。”

“那你還知道有别的藏人的地方嗎？”

女生搖了搖頭。

“是這個人嗎？”桑榆拿出手機給女生看嚴厲海的照片。

女生點了點頭，可卻又搖了起來。

“怎麼？”

“上一個地方是他，這個地方不是他。”

“那是這個？”桑榆又翻出一張嚴厲恺的。

“嗯。”女生點頭。

“他每天會給我們送點吃的。”女生又補充道。

“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