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下午五點多吧。”老李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神色也有些緊張。

“你們破壞現場了嗎？”

“沒有。”老李搖頭道。

“他們有什麼長久的毛病嗎？”

“沒有吧，就平時有點血糖高。”

……

詢問一圈後，法醫也就來了。

他們圍起了現場，開始進行檢查。

一行人都等在門外，等着結果。

旁邊老人的孩子們早已哭的泣不成聲，他們始終都未曾想到意外來的如此之突然。

很快結果也就出來了。

是一氧化碳中毒死亡。

而死亡原因也很快解除。

冬日裡的農村，挨家挨戶晚上都會燒煤炭，來制造暖意。而煤炭過夜焚燒，就會産生過量的一氧化碳。如果不開窗通風，就很容易一氧化碳中毒。

“你來的時候窗是關着的嗎？”桑榆詢問起老李。

老李點了點頭。“我就是翻進來的。”

他們又在旁邊的爐子裡找出已燃盡的碳灰，所有的謎底都迎刃而解。

這就是場意外。

燒煤忘記開窗的一場意外，桑榆很快就有了結論。

她也不莽然下結論，則又查看了下諸多細節之處，可最終都沒有線索。

“是老人們燒煤的時候沒有開窗，才導緻的這場悲劇發生，請節哀。”桑榆告訴家屬們這一結果。

嘹亮的哭聲劃破冬日的寂靜。

“媽！你醒醒！你告訴我，是誰害了你！我不相信他們的說法！”女子瘋一般地沖向那對老人，在床前撕心裂肺地哭着。

桑榆也沒有辦法，她隻好離開了。

……

再次返回警局，已經是十點了。

那輛熟悉的車時隔多日，再次出現在桑榆眼前。

“你怎麼來了？”桑榆走到一邊，問着那位車主。

“等你吃飯。”她的言語間似乎帶着些許不滿意。

“啊？”桑榆這才想起，昨日自己約了明昭，可今天一忙便忘掉了。

“對不起，要不我們現在去吃？”桑榆連忙道歉。

“算了，送你回家吧。”明昭看着她那疲憊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讓桑榆陪自己去吃頓晚飯，她也就沒再多責怪桑榆。

……

“接了新案子了？”明昭看到桑榆這麼晚才回來，就猜測到。

“嗯。不是。”桑榆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

“怎麼？”

“沒什麼，就是意外死亡，不用調查。”桑榆解釋道。

“意外？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明昭突然嘀咕起。

“什麼意思？”桑榆疑惑道。

“沒什麼，就是之前看到一本書裡面寫到的，偶然想起來了。”

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