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代前輩!——」
剛結束了一場決鬥,十代就聽見背後傳來女孩呼喊着他的聲音,少年表情帶着幾分疑惑地轉身看着慌慌張張跑到他面前的禮,問對方發生什麼事了。
「不、不好了,尤夏姐姐她……」
「她怎麼了?」
「呼、呼…hu…f福……」禮撐着膝蓋,一路疾跑隻想着找人幫忙都沒來得及喘口氣,這會停在十代面前愣是緩了好半天才說出下一句,「不好了尤夏姐姐變成福瑞控了!」
「……福、福瑞?」
在禮的帶領下十代找到了尤夏,後者抱着一臉生無可戀的法老王正旁若無人的吸貓,而周圍站着幾名熟面孔看上去也是一副無語的樣子。
「這就福瑞控?」十代撓了撓頭,正努力去理解這個陌生的新名詞。
禮用力點頭,「今天我來找尤夏姐姐想和她一起在學園裡尋找決鬥對手,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還能和姐姐一起聯手進行雙人組隊決鬥,但是尤夏姐姐卻說她要陪在法老王身邊,讓我不要打擾他們倆的甜蜜時光。怎麼可以這樣,難道說我連法老王都比不上嗎?」
……哈?
就在十代思考勇者少女是以什麼表情說出如此ooc的話,一旁的隼人打斷了禮的訴苦,「尤夏同學這才不是福瑞控,法老王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隻是普通的小貓,根本算不上福瑞,向全天下的福瑞控道歉!」
禮被他嚴肅的語氣說得一愣,連忙面露歉意地向隼人低頭,「對不起。」
反應過來的隼人立刻辯解,「不對呀,我不是福瑞控!」
還是沒搞懂福瑞控究竟是什麼意思的十代幹脆放棄思考,眼下最讓人在意的是勇者什麼時候變成了貓奴,雖然平時她也會給法老王投喂點小零食,但也沒見她癡迷到此刻這種程度……啊,感覺法老王的毛都快被她薅光了。
「大哥,你和尤夏學姐住一個宿舍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劍山也察覺出少女和平時不太一樣,于是湊到十代耳邊問。
十代對此搖搖頭,明明昨天人挺正常的。
【嗚嗚嗚十代你終于來了,水遣…水遣被勇者抛棄了……】魔法師精靈的聲音比她人還要先引起十代注意,還沒等少年做出反應,早已經哭得一塌糊塗的水遣撲到十代臉上,眼淚鼻涕亂七八糟糊了他一臉。
十代趕忙将她拎開,甩了甩還挂着眼淚泡泡的精靈問她這是怎麼回事,水遣吸了吸鼻子斷斷續續告訴他昨晚發生的事。勇者回到宿舍後就一直魂不守舍,今天也是起了個大早去找法老王,期間精靈一直在旁邊提醒她該去尋找決鬥對手了,但勇者卻絲毫沒有理睬她的意思甚至還有些不耐煩地揮手想趕走她。
【一定是那瓶藥的緣故!嗚哇哇哇要是沒有誤喝下那瓶藥的話勇者才不會對人家做那麼過分的事情!!】
那瓶藥……?
就在十代感覺自己從水遣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裡發現關鍵詞的時候,原本沉浸在撸貓中的勇者突然站起身,興奮地舉起法老王轉圈。
「把可愛的法老王困在這狹小的島嶼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一定要将你從這座島上救出去。法老王,我現在就去向校長提交退學申請,到時候就由我來帶你離開這裡,從今以後我會打工賺錢給你買小魚幹的。」
在場所有人都用一副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那名勇者少女。
「我、我沒聽錯吧,勇者居然說自己要去打工诶。」十代掏了掏耳朵詢問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