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雲宗從未與其他仙門樹敵,六派中,錦雲宗也算是處于仙門之首,唯有一個,”季銘玉又想起來了那個仙門。
“荒柳宗,仙門中的邪派。”
賈溫塵聽後,覺得似乎有些可能性,“荒柳宗離錦雲宗隔的很遠,為何要不遠萬裡來錦山行壞?”
在這時,小河又像是活過來一般,又變成之前那個模樣,無風起浪,河浪拍在岸上,一聲一聲地越來越響。
季銘玉離河有些近,浪打在他身上時,他突然有一種被拉扯的感覺,随着浪越大,拉扯感也越大,這也就證實了為何先前的村民趴在岸邊會被卷走。
“玉郎!”
玉郎劍應聲而出,它劍尖刺進浪中,也是無濟于事,甚至險些被浪卷走。
在其他人眼中,季銘玉隻是被浪拍着,然後腳步一點點往河中移動,玉郎劍出來後又被河浪拍開,再看了一會,衆人終于覺得不對了,趕緊跑上前把季銘玉拉了回來。
“這河……”季銘玉被拉出來時,右手手腕好像被河卷了一下,扯動時,他似乎聽見了腕骨被拽斷的聲音,不算大聲,也沒有痛感。
季銘玉坐在草地上,轉了一下手,還是沒有痛感,但是和之前相比有種異物感,他試着拿起劍,發現根本握不住劍柄。
“嘶……”
随着他握緊劍柄,痛感恢複,并且正在逐漸加強。
小師妹的兜裡似乎是個萬能袋,她走到季銘玉身邊,伸出手在他的手腕處摸了幾下,從兜裡拿出一把小錘子。
“手掌立起來,就像我這樣,”小師妹給季銘玉演示了一下,見他做好,她拿着錘子在他的手掌下面重重地捶了一下。
鑽心的痛感瞬間蔓延到全身,季銘玉忍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小師妹又打了一陣。
“好了,你再試試?”
小師妹站起身,把錘子塞回兜裡。
季銘玉又重新拿起玉郎劍,他再抓緊劍柄,也僅僅有點微疼,力氣有些回來了。
“你還會醫術?”季銘玉問她。
“不會。”
季銘玉心中一滞,他有些後怕,萬一剛才沒成功,把他本就破碎的腕骨再碎一次,他可就是直接廢了手。
“我不會醫術,但我有符可以給你接回去,喏,你拿着這個,”小師妹送他一張黃符。
仙門中有人擅使劍,有人擅使符,又有人擅長些其他的東西,選本命劍有時候也像是走個過場,錦雲宗内還是有很多人使劍的。
“那河撲在我身上時,我感覺到有東西在拉着我,”季銘玉不再想手腕是不是還疼,他和幾人坐在一邊,幾雙眼睛都望着面前又變得平緩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