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污你清白,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季銘玉看了同伴幾眼,向那個妖問道。
“我要是想害人,我早害了,還用得着等這個時候?”
“你是什麼妖?”
“蛇妖,我長得那麼标緻,這都看不出來?”
蛇妖像是受到了打擊,邁着它的短腿就往季銘玉身前走過來,“你居然有腿?”季銘玉驚奇地問了一聲,蛇妖頓時停下身子,看着季銘玉,甩了個非常标準的白眼。
老仙看着這蛇妖的舉動,起了個壞主意。
“這些小娃娃們這般猜忌你,按妖族的規矩,早就該被……”一道凜冽劍氣穿過了老仙的胸膛,事情發生的都過于突然,不止季銘玉幾人沒反應過來,就連那個蛇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倘若離得近,都能看到它的眼珠在顫動。
“哥哥速度真快,”虞靳淮落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老仙,眼中不帶一點的憐憫,虞義後腳跟上,站在虞靳淮的身邊,白扇掩面,裝出一副悲憫衆生的模樣來,“可惜了,好好的一個人,客死他鄉了。”
虞義一邊說着話,一邊又觀察着虞靳淮的表情,見他不在意自己的話,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從你們下山那一刻起,哥哥就跟着你們,隻是礙于仙門規矩,他不能幫忙,”虞義歎一口氣,“這才把我找來,我幫着你們,就不算破了規矩,可誰知剛才還是哥哥出手。”
虞靳淮繃緊了神色,季銘玉見他的情緒不佳,道了聲師尊後,握住了虞靳淮的手雙手。
“師尊的手,還是這麼涼,”也就在季銘玉說這話的時候,天上恰時地飄起了雪。
賈溫塵伸出雙手,幾片雪花落在她的手心中,下一秒就又化掉,“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山下的雪和山上的雪不同,”賈溫塵感慨道,接了一會才覺得雙手冰涼,縮回袖中取暖。
“師尊,這個村子的無皮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事情還沒被完全解決,村子的一系列奇怪的東西還沒得到合理的解釋,他實在是放不下心。
虞靳淮轉身看眼那個蛇妖,蛇妖正在和小師妹鬥智鬥勇,根本沒在意虞靳淮的目光,直到那道視線越來越強烈,它才回頭,裝着可憐的模樣,身子轉向季銘玉,不情願地說:“我們是一家子來這個河,最近鬧事的是我剛出生的孩子。”
小師妹聽後又變回之前那副模樣,“我的猜測果然是對的,不是你幹的也和你有關!”
蛇妖也給了師妹一個白眼,咳了一聲:“雖然是我孩子做的,但是我們蛇妖可不是那種縱容孩子的,我早就罵過了。”
“有什麼用?”小師妹怼着,“那些人沒了命,僅僅是幾句罵就管用的嗎?”
小師妹把這幾天積攢的恐懼和怨氣一股腦的說出來,蛇妖被她一頓說,終于還是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