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望看了一下其他躺在改造床上的刀劍,思考要不要利用氣強行喚醒這些刀劍
‘把他們喚醒吧,了解一些情況,這裡基本上全是稀有刀劍還有一些打刀之類的,沒有短刀是因為短刀不好改造承受不住力量是嗎’
躺在這裡的刀劍一共有五把,無望在刀劍賬上看到過他們:山伏國廣、壓切長谷部、巴形薙刀、靜形薙刀和莺丸,将他們一一喚醒之後,等着他們慢慢恢複意識
山伏國廣隻覺得自己的意識一直在往下沉,不知道當初逃出本丸的兄弟怎麼樣了.....到底過了多久,感覺意識要消散了,兄弟,再見了....等等!好像有什麼東西,感覺還能再撐會是怎麼回事.....
山伏國廣感覺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自己的體内,直逼天靈蓋,強行蘇醒了過來,腦袋嗡嗡的,睜眼迷迷糊糊看見有一把短刀站在傍邊
“你,你是誰?”山伏國廣扶着腦袋問道
其他刀劍也醒了過來,看着這把短刀,“我的名字是無望,是審神者潛伏到這裡,打算從内部擊破這個地下基地”
其他刀劍感受到了這個名字的聯系‘審神者!而且還是真名!’
壓切長谷部一個激靈:“這位大人,真名是不可以說的,否則......”
“你們被抓來這裡一定充滿了不安全感,我把真名說出來也隻是想讓你們安心罷了,不用多想,你們也可以叫我的代号:不悔,你們說一下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吧”
莺丸想了一下,說道:“我們的本丸被檢非違使襲擊了,大家重傷、碎刀,本來我也應該要碎刀的,但是好像有一個人出現,好像拿出了什麼東西,剩下的我就不記得了”
巴形薙刀、靜形薙刀和山伏國廣也點了點頭,表示他們跟莺丸的遭遇一樣
壓切長谷部面露難色說道:“我是被主.....前主賣掉了”
聽到壓切長谷部是被自己的前主賣掉的,其他刀劍露出一絲憐憫和悲哀
‘原來是這樣嘛’,無望想了想,把目前的情況告知給他們,為什麼會有檢非違使襲擊他們的本丸“目前你們打算怎麼辦,先說明我是來調查的,把你們喚醒是為了了解情況”
“現在了解完了,我會去外面看一下這個基地的情況,而你們可以在這裡安全的待到明天早上,因為這裡的人明天早上才會回來”
山伏國廣這才知道為什麼會有檢非違使,想到那些犧牲的兄弟和同僚,憤怒的問道:“是這些人做的是嗎”
“不全是,也有一部分是你們主人販賣或虐待刀劍想銷毀證據,主動跟他們合作的”
其他刀劍聽到還有這種可能性如同墜入冰窟,無望看着他們的表情變得超級難看,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便說出另外一種可能性“也不是所有的審神者都是這樣的,也有的是被這些人放置了吸引檢非違使的物品,才導緻毀滅的”
“你們隻要想想你們的主人人品怎麼樣就好了”
本來說完這句話,無望想他們心裡應該會有點安慰,沒想到臉色更差了,難不成他們都是.....
想到自己剛剛一直在往他們身上插刀,算了,我還是不講話了
而壓切長谷部聽到這個大人要留下他們走:“大人您可以帶上我嗎,我想跟您一起走”
無望聽到壓切長谷部要跟自己行動,立馬拒絕:“我不是跟你們商量,而是你們必須待在這裡,這裡說不定會有監控設備,我有我自己的方法可以不被他們發現,但是你們不行吧”
“而且說實話,你們太弱,我不想保護你們,懂了吧”
他們都知道,無望說的沒錯,他們确實派不上任何用場,巴形薙刀想了想說,“大人,我想您的通訊設備一定都沒用了對吧,但是我略懂電子設備”
“您要是帶上我的話,我可以幫您聯系外面”
無望聽到巴形薙刀還會這個的時候,眼前一亮,‘是哦,我不會那些電子設備,有個會的人也可以把這裡的情況說一下,還能讓他們放心’
“那就帶上你,我會用我的氣息包裹住你,要是冒犯我就再想其他辦法”
巴形薙刀聽到氣息等陌生詞彙,猜測這位大人應該來自不同時空的人,救了自己還把我帶出去,按照學習到的知識來說:“我不介意大人,我還可以對您以身相許的”
巴形薙刀往前抱住無望,想親下去,無望直接用手阻止:“你怎麼跟三日月和鶴丸一樣喜歡把臉靠這麼近”
巴形薙刀被阻止也不惱,他想到了一個問題,“大人您的本丸裡有我嗎,巴形薙刀和其他刀劍嗎?”
“這個倒是還沒有”
“那大人您可以在這之後收留我嗎,屆時,我會對您負責的”
無望聽得一愣一愣的:“負責,你需要對我負什麼責,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壓切長谷部聽到巴形薙刀還想負責,瞬間從無望不帶他出去,自己幫不上忙的自責中清醒過來,“你是在犯罪,大人還這麼小不需要你負責”
聽到這個無望想到自己還沒恢複:“我隻是變小了,不是真正的小孩,為了方便行動,我待會會變回來”
說完,無望看了下這個地方,才找到一件衣服,估計是備用的,就當着這裡刀劍的面開始換衣服,等換好轉身,五把刀劍的臉又紅又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