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祿便問什麼是飛象比賽。
店夥計忙答了,原來這飛象比賽就是以前的飛龍比賽,隻是現而今民間說龍等字眼怕犯上頭忌諱,就改了,飛龍也就變成了飛象。
其實就是馬術比賽。
“比賽頭彩是什麼?”顧運好奇問。
夥計答:“聽說是一座純金打的,巴掌大小的汗血寶馬!”
顧運睜了睜眼睛,心裡嚯了一聲,說平殷縣的官衙還挺有錢的。
這算是官府内部的比賽,按照現代的類比來看,能參賽的都是公務員,自然是比普通人更有話題度,誰不趕這個熱鬧。
怪道祖父說清理路障那事報上衙門不一定及時來人,看來的确。
這邊都忙着比賽呢。
顧運多久沒遇見過熱鬧好玩的事,興緻上來,翌日,吃過朝飯,帶着護衛阿祿,直接往比賽場看賽馬去了。
跑馬賽場這邊的人實在太多,兩個護衛跟顧運跟得緊緊的,阿祿更是一眼不錯,讓人把鬥篷戴好,防着别人沖撞。
來了才知道還有看台子,阿祿趕緊花錢從别人那裡買了幾個位置,扶着顧運上去,視野好,看得極清楚。
這已經是比賽的最後一場,剩下十個人,各個英姿飒爽,身材矯健,穿着統一的官制騎馬服。
旁邊就有坐莊下注押賭的桌子,許多人圍在一旁吆喝讨論。
顧運趕了個熱鬧,使喚阿祿去下個,說:“哪個賠率大你就給我押哪個。”
阿祿笑呵呵聽吩咐照辦。
也不知道顧運是天生帶旺,還是名字取得好,她讓人随心所欲的押的人,最後居然真奪得第一摘得頭籌。
過了晌午,天上又飄起雪花子來,阿祿趕緊勸着小主子回客棧,因又擔心人凍着,又擔心人累着,心裡一刻放不下。
顧運熱鬧看過,沒叫他們多餘挂心,便乖乖坐上小轎,回去了。
顧承庭那邊拜見了顧永昌的好友,順利借調上人,過去那邊村子,二十來人騎着飛馬過來,加上顧家的幾個護衛,兩日功夫,好歹将那泥沙堵住的路段清理開來,那一村人也是千恩萬謝的,隻差沒磕頭,過後顧承庭封了辛苦費,又親自送他們回了平殷。
顧運在平殷逛了逛,玩了玩,算是散了心情,等到顧承庭來接,開開心心的,再接上老爺子,一道返京歸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