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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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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綏作為辯護律師需要留檔登記,他便讓夷微帶着喬嘉禾先上車等着。時間已是晚上九點多,大隊裡該下班的都下班了,顯得格外冷清。

甯綏在樓道口守株待兔了許久,終于攔下一個民警。他摸摸口袋,熟練地遞上一支煙:

“辛苦了。咱們大隊前兩天不是接了個案子麼,好像是有個孩子被做成人彘來着?”

民警把煙叼在嘴裡,眉頭緊蹙:“嗯,我們加班就是為了這事。”

“是偷的屍體嗎?還是……”

民警也不是剛入行的小年輕,馬上反應過來他的用意,随即意味深長笑笑:“三個規定,有的細節不方便透露。”

早有後手的甯綏直接掏出一整條煙塞到民警懷裡:“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幹這行的嘛,規矩都清楚的,就是打聽打聽,不往外洩露。”

那民警假意推辭了幾番,雞賊地向四下看了看,樂開了花,也顧不上什麼戒律清規,示意甯綏把耳朵湊過去:

“我們做過DNA檢驗,跟查了很久的一起兒童連環失蹤案對上了,應該是從别人家拐來孩子,然後殺掉的。現場擺着好多罐子,你猜裡面都是什麼?都是把孩子的肝髒曬幹搗碎做成的肉泥。”

甯綏頓覺如墜冰窟。

“為什麼要這麼做?尋仇嗎?”

“現場還有個神像,不到半人高。我們推測,被害的孩子應該是被獻祭給了神像。”

雙方的看法不謀而合,甯綏沒有再纏着民警多問,帶着笑與其告别。走廊另一邊沒開燈,他不經意擡頭瞥了一眼,停下了腳步。

盡頭處似乎立着一個穿着長袍的黑影。

“夷微。”他用神識傳音,“看好嘉禾,我過會兒再回去。”

“你那邊怎麼了?”

“雜碎而已,我盡快處理。放心,打不過我會叫你的。”

他不再多言,手探進西裝外套口袋,裡面有一柄小型的天蓬尺,屬上等法器,師兄鄧若淳常用小天蓬尺做發簪紮頭發。

辦公室裡還有人在,這裡不是動手的地方。甯綏不動聲色,掐指捏訣,口中默念“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九字真言,于身後設下庇護的屏障。

黑影貌似也沒有同他在此處纏鬥的意思,徑直一閃,化作一道黑煙鑽出窗戶。甯綏快步追上前去,窗外已然全無蹤迹。正當他猶豫追還是不追時,頭頂傳來一陣輕柔的笑語:

“小家夥,跟我來。”

甯綏心下一驚,連忙仰頭向上看。樓上的空調外機上,坐着一個人,竟是方才向他透露案情的民警。

民警的神形卻漸漸模糊,一轉變為了一身绯紅色衣裳,長發一直垂到這一層的窗前,故意似地用發尾掃過甯綏的臉頰。

自下往上看不全他的樣貌,再加上那人打開扇子掩住了面龐,甯綏一時竟連此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你又是誰?”甯綏取出天蓬尺,驅動真炁在體内流轉,準備應戰。

“啧,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麻姑山的道士不會連你的記憶都一起封印了吧……”

他說的是師父?卻又不肯把話說明白。甯綏心中無名火起,厲聲道:

“你想說什麼?!”

面上威懾着窗外的怪人,甯綏心裡很清楚跟對方實力的差距,他正打算呼喚夷微,绯衣人卻看穿了他的心思,好整以暇道:

“小家夥,我勸你還是不要把那隻大鳥招過來。他跟我不一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阻止你知道真相。還記得你們前幾天去的那座地下洞窟嗎?被他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巨大的信息量讓甯綏腦子一時沒轉過來彎:“……大鳥?”

“哦,我忘了,他現在的名字叫‘夷微’。這誰給他起的名?真拗口。”

绯衣人合上扇子,俯身貼近甯綏。原本應該長着五官的臉上,卻扣着一副白色面具,朱筆描畫成的浮誇笑臉看不出真實情緒。

甯綏如遭雷擊,思緒被迅速拉回深入洞窟的那晚,浮雕上的鈎皇使者也是這樣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你是……”

“吾主洞見,你不妨直喚我的名号——祈。”绯衣人将長發蕩到甯綏手邊,“拽着它爬出來吧,就像二十年前在麻姑山的湖水裡那樣。有些事情,我雖然無法明說,但至少可以給你一點線索。”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甯綏如是想,自己一百三十斤的體重足夠把他那一頭細軟的頭發全都薅光。

不過,聽他話裡的意思,八歲那年的意外,是他危難中救了自己一命。

似乎是擔心甯綏不相信自己的話,祈從懷中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塑料塊,抛到甯綏手裡:“喏,你自己看,從你書包上摘下來的,我随身帶了二十年呢。”

那是甯綏小學時佩戴的胸卡,字迹磨損嚴重,上面還釘着少先隊隊徽。因為上學不戴胸卡會扣分,甯綏習慣在書包上也挂一個備用。

至此,甯綏已經有了判斷。他審慎地打量了祈許久,轉身道:

“算了,我還是走樓梯吧。”

“小家夥,我勸你還是不要把那隻大鳥招過來。他跟我不一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阻止你知道真相。還記得你們前幾天去的那座地下洞窟嗎?被他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巨大的信息量讓甯綏腦子一時沒轉過來彎:“……大鳥?”

“哦,我忘了,他現在的名字叫‘夷微’。這誰給他起的名?真拗口。”

绯衣人合上扇子,俯身貼近甯綏。原本應該長着五官的臉上,卻扣着一副白色面具,朱筆描畫成的浮誇笑臉看不出真實情緒。

甯綏如遭雷擊,思緒被迅速拉回深入洞窟的那晚,浮雕上的鈎皇使者也是這樣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你是……”

“吾主洞見,你不妨直喚我的名号——祈。”绯衣人将長發蕩到甯綏手邊,“拽着它爬出來吧,就像二十年前在麻姑山的湖水裡那樣。有些事情,我雖然無法明說,但至少可以給你一點線索。”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甯綏如是想,自己一百三十斤的體重足夠把他那一頭細軟的頭發全都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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