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本丸,新的審神者,新的虎徹。
經過檢查,不出所料地這振賀虎徹受了嚴重的傷,即使通過專司治愈的審神者治療,也需要好好休息。
但是為了盡快調查清楚事情真相,找到做出此等極惡之事的罪犯,調查小組的審神者和付喪神不得不硬着頭皮去詢問此次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
“蜂須賀哥,我這樣叫你可以嗎?”
為了讓蜂須賀虎徹不要太受刺激,調查小組決定讓一位藥研藤四郎出面詢問。
“嗯。”如同從沒遭受過那些虐待,面前這振虎徹平靜地不可思議,眼睛裡充滿好奇。
“你是誰?這裡是哪兒?”虎徹問。
面對這樣平淡的神情,藥研藤四郎将要說出口的問題被堵回去,晚一點再問,晚一點再讓面前這振刀面對悲慘的過去,他這樣想着,溫和地微笑着回答了蜂須賀的問題。
“這裡是治療所,我是藥研藤四郎,你不用害怕,這裡是安全的,不會再受傷了。”
“受傷了嗎?我為什麼會受傷,”短發的蜂須賀擡起手看了看,“我感覺很好,沒什麼問題啊,原來如此,在這裡的設定是受傷的病人啊。我在這裡是男性嗎?”
這都是什麼話啊?
藥研驚訝地看着對方,不知道對方是真的感覺良好,還是說已經習慣了在遭受虐待時保持樂觀。
但這樣的話讓他感到難過。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
至于男性什麼的,确實讓他感到有點奇怪。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他把這句話記錄下來。
“你看起來有問題想要問我,你問吧。”對方說。
藥研藤四郎真的驚訝了,他小心翼翼地試探,“真的什麼問題都可以嗎?你不介意以前?……”
“以前什麼?你問吧,這是你的工作不是嗎?應該不會有陌生人專門來看望我吧。”
我真的覺得這次的夢境很神奇欸。
理論上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是我最近也沒經曆和醫院有關的事情,就連視頻和劇都沒有看過醫療相關的。
不過憑借我大概感覺,這裡和醫院還是有差别的。
沒辦法,我怎麼可能精準地在夢中還原醫院細節呢?
我又不是超能力者。
這個看起來很小的少年一本正經的樣子真帥氣,雖然看不清臉來着。
我很少能在夢中感覺到角色帥來着,真難得啊這次。
他問我什麼問題?
從前?
我怎麼知道,新生成的夢境角色還有從前嗎?
這可難到我了。
“我不知道啊。”夢中遵循内心,絕對不會猶豫。
我這麼說。
對方的反應也很不出所料。
“你,什麼都不知道嗎?那些發生過的事情。”藥研藤四郎疑惑。
“不知道,什麼啊從前。”
我看見窗外,好像有山,應該很有意思吧。
一直在醫院的場景會很無聊吧,這樣的對話下去沒什麼意義的。
我拉開被子,準備從窗戶出去,去遠處的山裡逛逛。
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呢,我的夢境。
我扒拉開被子,直接往窗戶那裡靠近。
“等等!你要做什麼蜂須賀?!”藥研藤四郎還在思索為什麼會是這個答案時,原本乖乖呆在床上的蜂須賀虎徹已經迅速起床,頭也不回地朝着隻有兩步距離的窗戶靠近。
藥研藤四郎驚慌地站起來,利用自己更高的機動性迅速跑到窗戶邊關住了窗戶,攔在對方門前。
“不要再做傻事了!那個混蛋已經跑了,請你不要再這樣傷害自己了!”
蜂須賀沒什麼劇烈的動作,被攔住後停下來回頭一臉莫名其妙。
“你為什麼要攔着我。”
“我不攔着你,你就要跳下去了啊!”
“什麼跳下去,我隻是想出去透透氣,這裡太無聊了。”賀虎徹一臉認真。
“如果要出去的話,可以從門走出去,等我問完我叫護士小姐陪你出去啊!”藥研很着急,往日冷靜的大腦被蜂須賀虎徹這一連串的行為弄得不存在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即使身體能夠慢慢恢複,可是已經受刺激的大腦段時間是不能慢慢恢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