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定正在給自己傷口包紮,江時走了進來“我們的糧草最多再支撐五日。”說着看蕭定一隻手包紮傷口十分不方便,便走上前來幫忙。
“五日,夠了,”蕭定一邊忍着傷口傳來的劇痛一邊道
然而幾日過去,随着敵軍的越來越猛烈的進攻,漸漸的被對面逐漸壓着打了,左副将也在戰役中身亡,而援軍和糧草卻遲遲等不來。
後面甚至中了對方的陷阱,一時間營地裡留下的援軍無法成功支援過來
現在就剩下蕭定,江時和幾個親兵在了,身後是在敵軍趕來追殺他們的人。
“怎麼樣?”蕭定問向旁邊幾個人
“沒問題,能走!”幾個受了傷的士兵咬牙道,
然而剛邁出腳步一隻箭羽便從遠處飛來插在即将落地方向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旁邊出現一對人馬,領頭的看着他們道 “上,除了蕭定其餘人不留活口”
“上!”
然而寡不敵衆,其他人接連被殺被重傷,江時手臂中箭倒在地上,旁邊是同樣受傷的蕭定,也已經費勁全身力氣了,手臂上是被割的刀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對方隻需要帶走蕭定并不會留在江時活口,江時自己心裡也明白這一點,他并不怨恨任何人,因為來這裡是他自己做的決定
隻是很遺憾,臨死之際沒能跟她告别。
江時重傷的倒在蕭定懷裡。
眼看着其他人越來越近,蕭定看着他們道“反正我也跑不了了,讓我和他最後道别一下吧。”
其中一個人剛要上前直接将人帶走,其中領頭的那個便攔住了“行”
其實倒也不是所謂的體貼,主要是擔心蕭定情緒激動之下将手上的箭羽自殺了他就不太好交代了。
至于告别就更加不是了,蕭定隻剩想拖延一下時間,萬一有援軍即使趕來?加上争取一下逃離的機會。
江時費力的伸手将懷裡一個東西拿了出來,看着似乎是一張紙,裡面還包裹着什麼東西。
“這是?”蕭定有些疑惑
“這是,我剛認識的沈慕清的時候他教我寫的她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然而随着江時邊說邊将紙打開,裡面包裹着的一枚玉佩出現他的面前
蕭定愣愣的看着面漆那熟悉的玉牌“這,這是。。”說顫抖着将玉佩拿在手上仔細查看
然而江時還未說話,一口血吐了出來。
旁邊的一行人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一邊上前一邊道“磨磨唧唧的可以了吧。”
而此時的蕭定已經被手裡吸引住了心緒
就在對方的手即将要扯上蕭定的胳膊時候,
一聲慘叫聲突然傳來
隻見剛剛要上手拉蕭定那個人手臂正插着一隻箭,還未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男子的喉嚨也随之被射向一隻箭。
“什麼人!給我出來!”
旁邊一行人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亂了陣腳。
蕭定擡起頭向箭羽的方向看過去,一行人馬出現在他的面前
正是謝景書帶着援軍過來了
而此時的京城内
皇上在禦書房看着密探呈上面的消息,面前還站着幾個朝堂重丞
一名黑衣男子單膝跪在地上
“聖上,謝景書帶着援軍去支援了。”
坐在上位的皇上還未發話,其他人便開始議論紛紛了
“皇上,丞就說謝景書和蕭将軍府有勾結關系親密!”
“是啊是啊,這次謝景書他居然無旨膽敢私自帶兵出軍! ”
皇帝聽罷,面無表情的看着下面的幾個憤怒的幾個人道“你們的意思是怪朕識人不清,不辨是非?”
下面幾個人聽到皇上如此說,紛紛下跪請罪
“皇上息怒,”
皇帝看着下面幾個請罪互相低頭不敢說話的,沉默良久
其中一個老臣猶豫着開口“皇上,他們二人若是聯手,這朝中如日中天。”
還未說完,皇上擡手阻止歎了口氣“好了,不要說了此時到此為止。”
幾個老臣紛紛欲言又止但是看着已經逐漸成長起來的帝王,隻好紛紛行禮道“是。”
便看着皇上會收示意離開的行動紛紛離開了。
偌大的禦書房就剩下了皇上一個人坐在禦案邊看着手上的信,歎了一口氣。
“罷了。”
而此時另外一邊,謝景書帶了一對人馬過來,和正在追殺蕭定的敵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