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兩個人打了多長時間,等房間裡安靜下來的時候,兩個人都精疲累盡的躺在地上喘着氣。
謝景書看着沒受什麼傷,看向旁邊的蕭定,他倒是被打的嘴角一塊淤青,仔細思考一下,似乎是前面自己打過去的一拳?
蕭定剛要開口
便被謝景書直接打斷了“你要是再說對不起這種話,你信不信我還能爬起來揍你!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蕭定沉默了下來,整個房間一時間安靜下來,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良久之後就着兩個人躺着姿勢,蕭定将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本蕭定以為
謝景書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一定會很生氣的罵他或者責怪他,但是并沒有。
突然
面前伸出一隻手,是謝景書的,就站在旁邊伸手等着,沒有猶豫的将自己手放了上去被拉了起來。
“嘶”這個時候蕭定才感覺到自己嘴角傷口有點痛。
謝景書抿了抿嘴“坐着,我去拿藥。”
謝景書的身體并不好,加上後面跟着暗衛訓練自己也會時不時的受傷,所以房間的床底下一直放着塗抹的傷藥。
房間裡的蠟燭就點了兩盞還是有點昏暗,趁着蕭定去拿傷藥,謝景書便将旁邊的蠟燭點燃,整個屋子看起來更亮堂了。
蕭定拿着上藥的過來的時候還不讓路過窗戶的時候敲了敲暗号示意外面的人将封死的窗戶和門拆了打開。
拿着上藥坐在蕭定旁邊,無視蕭定想要自己來的想法直接就上手了。
事情的經過其實蕭定早就查出來線索了,隻不過還缺少很多線索看,今天聽到蕭定說才能完全确定下來。
坐下來之後看着蕭定一臉緊張看着自己,生怕自己生氣似的樣子突然就無奈的沒辦法生氣了。
收好東西歎了口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有什麼事我們可以一起解決,但是不要瞞我,除非你不信任我。”
蕭定看着面前的人點了點頭
為了謝景書的安全還給了他一部分的暗衛調令保護他的安全
那天晚上過後
蕭将軍府和謝府依舊是老樣子的針鋒相對
直到今天
他當時想到或許自己不該把江時帶過來的,但是他沒有想到沒等來皇上的旨意反而是謝景書直接帶人過來了。
蕭定看着面前受傷養傷的人安安下定決心
手心不自覺的握拳
這次,他會護好身邊的人。
而躺在床上休息的江時并沒有睡好覺,睡了一會就醒來了。
恰巧這個時候宋醫師走了進來
江時原本要起身的被制止了,隻好繼續躺回床上,側過頭看着坐在旁邊的人“我的傷還有多久呀?我想回京了。”
宋醫師看着江時的表情笑道“小友想沈公子了?”
因為沈慕清身份的原因,未免隔牆有耳有人聽到不太好,所以還是以沈公子稱呼。
“你們三個傷勢雖然沒有傷害要害,但是傷勢太重要好好休息療養一段時間才可以啟程回京。”說到這看到又加了一句“你也不想一身傷勢的回去讓沈慕清擔憂吧?”
聽到這江時總算安分了隻要安心養傷了
雖然不能回去
不過好在至少可以寫信傳回去
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江時寫信的字迹已經比以前好了很多了
蕭定曾經看了之後都感歎
“終于不用像以前一樣靠猜和聯想去猜測江時寫的是什麼。”
休養了一段時間,終于也到了可以回京的時候了。
戰事有已平定,加上這次傷員也不少,倒也不用像剛來的時候那麼趕路了,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山賊之類的還是比較安定。
知道在他們要回來的當天
沈慕清早早就起床洗漱好,然後出門等着他們回來,不僅她來了,蕭遠和蕭清兩個人也來了,尤其是蕭遠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兩個人看到沈慕清
“沈哥你也來了。”蕭清開心的打了個招呼,蕭遠剛準備說哈又是一個打哈欠組織了他,帶着困意道“昨天盤賬什麼實在是忙的太晚了。”
說着揉了揉眼睛,仿佛現在給他一張床他能立馬直接躺上去睡個昏天黑地。
幾個人正聊天着
雖然基本上都是蕭遠和沈慕清在聊,旁邊的蕭遠倚靠着柱子一邊打哈欠一邊眼睛眯着眼。
幾個人的位置在京城中最大酒樓的最高層,這裡尋常百姓并不能不來,往下望去,似乎是知道将軍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