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恒略感不适,但是也沒多想,覺得小衣服的厚度應該還可以撐住,就去上課了。
課間操時間回來,大家都累的滿頭大汗。汗水浸透衣衫,教室裡一股運動過後的味道。
李月恒剛上廁所回來,坐到座位上,打開書,發現裡面有一張折好的紙條。
打開發現裡面有一句話:“月恒丫頭(努爾),那個,你好像tu點了。這個事情,以後還需要我管嗎,如果不需要的話,請給我回個不需要,不然我就默認你需要了。”
李月恒低頭一看,果然看到自己熊前就像奧特曼,好像馬上就要發射兩束激光了。于是便找出校服外套慌忙穿上,然後假裝若無其事。
順便給某位班長回複了一句:“我不需要。”
李月恒放假回家和陸尹溪一起在學校裡坐校車,回到家裡就更不方便了,根本沒有買衣服的時間和空間。
早上5點50分到校,晚上9點10分下課的窒息作息時間,也使班裡唯一的女性走讀生沒有時間為自己買一件衣服。
好在明天就要放假,自己隻需堅持一天半,一會托關霜晨,讓她在假期幫自己買兩件,以後就不會出現這種尴尬的情況了。
這個年紀的女生ABC各有各的尴尬。而這個年紀的男生,雖然對一些東西半生半熟,但是總能準确地根據每一個女生的痛點進行直擊靈魂的傷害。
被叫飛機場的日子難過,被叫奶牛的日子也同樣不好受。
李月恒穿好外套,在自己座位上安靜學習。
才過了一節課,周昭就又開始給自己找存在感了。
看到大熱天穿着校服外套的李月恒,周昭生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等下課鈴聲一響便朝着李月恒走過去。
周昭這個人,以為自己在很紳士地關心别人,實際上心眼子都快寫在臉上了。
周昭調整好情緒,露出一個紳士般的微笑:“月恒丫頭(努爾),你今天怎麼穿着校服外套呀?這大夏天的,多熱呀。你是因為體寒身體冷才穿外套呢,還是因為,保守?”
……
我的母語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