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拿到相冊我就趕去了阿茲卡班。
在幾個月内我反反複複的向魔法部提交申請,再把福吉搞得煩不勝煩後終于批給我了一個阿茲卡班全年通行證。那段時間我寫的報告已經快趕上所有年級一周的作業量了。
再次踏在礁石上的一刻,我突然感到了一股詭異的熟悉,就好像我已經适應了這裡。
我覺得這很不妙。
“我收到了小哈利的聖誕禮物。”我走到關押布萊克的籠子前。
為了下午直接去見我的麻瓜朋友,我特地穿了套麻瓜時尚。卡其色的皮革大衣配上橄榄綠過膝長裙,白色的襯衫上别了串紅色漿果胸針。我将頭發盤了個發髻,兩側的麻花辮盤起将我的頭顯得很飽滿,今天是聖誕前夕,于是我選了兩片冬青葉子加以變行術,捏成了金邊冬青耳墜,耷拉在我脖頸兩側。
這讓我和這裡有些格格不入。
布萊克擡了擡眼皮大概是示意我他聽到了,除此之外便沒了什麼其他反應。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向他展示哈利的照片,并且自顧自地介紹了起來。
“這個是哈利在打比賽,對陣斯萊特林,哦他還是一個世紀以來最年輕的找球手呢。這張是他在散步,這張…”
在我介紹到上課特輯時沒忍住笑了出來。想必是我的提醒讓哈利找出了替代方法,因為在上課的場景中,出了他和小韋斯萊,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出鏡。
我擡頭看了眼布萊克,他的頭擡起來了,眼睛死盯着我手中的相冊,一眨不眨。
“你要看嗎?”我沖他揚了揚手,他便飛一般的蹿了過來,一點都不像個囚犯。
他舉起滿是黑泥和污垢的手想要去抓相冊,我實在是忍受不了給了他一個倒挂金鐘-清理以新的兩件套。
清理完畢後我把相冊遞給了他,許是對于相冊的渴望戰勝了他的自尊,他竟然沒朝我發難,捧過相冊如饑似渴般的讀了起來。
“果然是個格蘭芬多,我就說他是格蘭芬多…他簡直是詹姆的翻版…”他不斷地自言自語。
“好了,”我把相冊從他手中抽了出來,“我該走了。”
“你可以把它送給我嗎,”布萊克祈求的看着我,眼睛裡流露出少見的懇切,“求你了卡佩。”
西裡斯·布萊克很少求人,無論是單身時還是跟我談的時候,讓他低頭簡直是天方夜譚。
“如果你把飽腹藥水喝了我就考慮一下。”我心有些軟了。
他結果藥瓶就喝了起來,沒過幾秒魔藥就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