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薩拉查·斯萊特林會蛇語,還很喜歡蛇,就連斯萊特林的院徽都是蛇。”我繞着展示櫃緩慢的走,昏暗的光線打在藥品上有種莫名的陰森,最終我在他的操作台前停下,雙手支着桌面,身體微傾,腦袋貼他貼得很近,擡眼盯着他,說:“會不會是蛇怪啊。”
斯内普往後仰身,避開我的視線,他的鷹鈎鼻很明顯的皺了皺,垂着眼睛看我,從眼神到表情再到肢體動作,都顯得厭惡。
“莉莉的孩子會蛇語,你覺得這意味着什麼。鐵血格蘭芬多其實是斯萊特林的後裔嗎?哈利已經入局了,你逃不掉的。”
我死死的盯住他,不錯過一絲的變化。毫無收獲。心中遺憾,隻能把身子拉回來,靠在桌邊。
“你熬福靈劑幹什麼?”随着最後一樣藥材的放入,魔藥變成了迷人的金色,閃着淡淡的光。我有些陶醉在香氣中,用手指點了一下,放到嘴裡吮吸。還沒等我來第二口,斯内普就把它裝罐了。
我有些迷糊,但又覺得從來沒這麼好過。腦海裡的聲音告訴我,我的感覺是正确的,但這是什麼感覺呢?
我被斯内普趕出了辦公室,在回去的路上,我決定要把蛇怪放在第一順位。
我對蛇怪的了解可以稱得上是少得可憐,理智告訴我求助鄧布利多是最佳辦法,但我做不到。我無法抛開我的情感活着,就像沒有人存在于記憶之外。離開鳳凰社的那天,是什麼樣的風,樹有沒有在搖晃,天空中的雲有幾朵,鄧布利多的衣服以及同事們看我的眼神,我都記得清清楚楚。而正是這些,讓我不停的躊躇。我的心理醫生告訴我,過去的事情怎樣影響你,是取決于你怎樣讓他影響你的,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也一直在嘗試,隻是那些眼神一直纏繞着我,讓我不得安甯。
我最終還是自己去了圖書館。多虧教師職位的便利,禁書區并沒能阻攔我,但浩瀚無窮的書海讓我望而止步。我突然想到了赫敏,不如讓她給我介紹些關于神奇動物的書籍,想到這我又走出了圖書館。
沒想到碰到了哈利和韋斯萊雙子。韋斯萊們正走在哈利兩旁,對着周圍大喊:“給斯萊特林的繼承人讓路,最邪惡的巫師駕到!”說罷又是一陣大笑。我覺得好笑,也有些羨慕,不知道我的青春是怎麼在時間的洪流裡消逝的呢?
我很高興看到哈利在他們的陪伴下精神變得好了很多,沒有像那天一樣,但我不是,我覺得我現在好像更糟糕了。因為我竟然在想西裡斯布萊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