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實在想不出一袋食物也能跟越獄挂上鈎,“這是我帶過去給自己吃的,至于為什麼,我隻是覺得當着囚犯的面吃東西很有快感罷了。我從來沒有幫助布萊克恢複的想法。”
“我們的看守告訴我們說你在最後一次探望的過程中布萊克産生了劇烈的情緒變化,你知道嗎?”
完蛋了,我想,還是被發現了。
“他情緒變化應該是看着我對着他吃飯,要知道這是我從霍格沃茨帶出來的,他可能是回憶起當年往事了吧。”我裝出輕描淡寫的感覺緩緩地說,“難不成是因為我羞辱了他幾句?那他可真是小肚雞腸。”
“據我們了解,你離開的時間正位于霍格沃茨的晚餐前,”福吉的聲音越來越快,語氣裡的興奮快要控制不住地溢出,我的心髒猛的提起來,難道他發現我給山洞裡放吃的,從而遲到的事!“你可以解釋為什麼晚飯在即還要去阿茲卡班吃飯嗎?”
心髒砰然落地。看來他們鐵了心讓我當布萊克的間接幫兇,邏輯再牽強也要讓那碗飯和越獄關聯。雖然我慫恿布萊克越獄,但這件事上我也隻是受害者,畢竟沒人能懂布萊克的腦回路,在我走後就開始準備越獄了!
“福吉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之一直處于石化狀态,6月11日中午剛剛被救醒。我花了幾個小時處理石化期間落下的事,自然沒時間吃午飯。至于為什麼不回去吃晚飯,隻是因為我太餓了而已。”
“當然,你要是懷疑我說的,霍格沃茨的老師和學生會為我證明的。”
“這一點我可以為她證明。”
老人和藹的聲音伴随着審訊堂大門的吱呀聲傳來,我扭頭去看,是鄧布利多。他快步走到我身邊,低頭沖我俏皮地眨眨眼。毫無準備地對視讓我尴尬的低頭扣起座位上的鐵鍊,像是從未觀察過這張椅子和拴在身上的鍊條。
“給您添麻煩了,鄧布利多教授。”
他沒有回應我,站得直直的看着上面的福吉。
“審訊我的教師也不通知我一聲,看來最近的工作讓你手忙腳亂了。”
“事關布萊克出逃,我認為有必要隔絕一切無關人員!”福吉梗着脖子嘴硬道。
“是我來的不巧了,不過卡佩教授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為她證明。”
“我也不認為我的教授會助力布萊克出逃。”
“你明明知道他們的關系!”
“當然,所以就更不可能了。不是麼了?”
被人當衆談論前任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還是一個罪上加罪的前任。我羞愧地低下頭,試圖遮住發燙的臉頰。
“今天就到這裡吧。”鄧布利多教授不容置疑的聲音傳來,“我想大家都累了。”
福吉嘴裡小聲咒罵着,但還是宣布了休庭。他用力地摔出懷裡的文件,甩着袍子怒氣沖沖的走了。
陪審團們走的很快,不過一會就隻剩我和鄧布利多教授兩人。審訊堂的氛圍很寂靜,我也不知道和他做些什麼,低頭喃喃了半天隻說蛇怪的事我早有猜測,隻是不敢相信才沒有上報。
鄧布利多笑了笑,“那布萊克呢?”
“我真不知道他會越獄。”這麼快,我在心裡悄悄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