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順眼的,郭嘉正發愁,郭保坤跑來比郭嘉還急呢。
“王家那個絕對不行!”都是公子哥兒,誰什麼德行他還是知道的,“他一介纨绔,不學無術,配不上我姐姐。”郭保坤和郭攸之說道,這話已經很是委婉,郭保坤手裡攥着王家公子一把喝花酒,還未成親就養外室的事迹,不學無術是他做拿得出手的缺點。
“我當然知道,又不是糊塗了!”郭攸之說又不是來提親就要定下的。
郭保坤又說姓嚴的也不行,又找趙家的錯,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配不上他姐姐。
“你這頓誇給我整不會了。”郭嘉陪着郭保坤溜院子,“放寬心,姐姐我不願意沒人能強迫我。”她的笑容讓郭保坤不寒而栗,他覺得有人要倒黴了。
郭嘉在上次宴會上與程家姑娘多聊了兩句,那丫頭是個大嘴巴,為人又沒有壞心思,郭嘉學着别的世家女子組了局,借品畫之名叫流言散出去。
範若若看看那平平無奇的喜鵲臘梅圖又聽着周圍人讨論的八卦話題,想起遠在儋州的兄長所言:“人這一生要是被迫和别人綁在一起該多痛苦啊!”
三日後,京中傳聞——“郭嘉克夫。”
五日後,趙家公子走夜路被燈籠砸了頭。
六日後,嚴家公子突發惡疾狂笑不止半個時辰。
七日後,趙家佛堂裡的佛像突然爆燃,怪的是除了佛像别的都沒燒着。
八日後,嚴家祠堂的牌匾突然掉下來砸了個稀爛。
王家公子倒是沒倒黴,隻是他養在京郊的外室突然找上門來鬧事,名聲掃地。
三家一起悔婚,郭嘉在房間裡笑的猖狂,郭保坤氣急又罵,被郭嘉敲了頭:“你都說配不上了,這次如意了怎麼還氣。”
郭保坤說不一樣:“要說不同意的也該是我們郭家!他們竟敢誣蔑你!”
“無所謂~”
郭嘉心情大好還是那副坐沒坐相的樣子,郭攸之進門看了郭保坤一眼叫他先出去:“不願就不願,何必敗壞自己名聲。”
壞了!郭嘉大驚失色,面上完全藏不住事。
郭攸之哼一聲:“做事還是謹慎些吧!”别叫家裡老爹發現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