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這樣不如那樣。

“我就是，嘔——”

看來沖擊比想象的要大很多啊……

等郭嘉吐不出東西，終于頂着反胃感靠在一旁：“你和上杉虎怎麼交代？”她剛剛這一手，一招斃命。

“哦，我現在能和苦荷交代了。”郭嘉突然意識到什麼，皮笑肉不笑一扯嘴角，“你打不過我，很正常。”

肖恩是誰殺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肖恩死了。

範閑沒有反駁：“上杉虎和沈重神仙打架，咱們坐山觀虎鬥。”他的重音在“咱們”兩字上，山崖上透出光來，是一個大洞。

“你不能再明目張膽出現在上京了，也不能跟着我們走，苦荷會把你供出來。”範閑說道，他給郭嘉安排了撤退的路。

郭嘉指着頭頂洞穴的窟窿說：“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啊？”

“那就是苦荷打的，我知道苦荷會賣了我，”郭嘉語氣輕松起來，似乎把陰霾甩出去了，“為了殺我和周一打的，哦，後來被我一頓馬哲忽悠了。”她說不想跟着範閑接下來的安排走了，“不用擔心我的狀況，你還是不了解大宗師的力量。”

她安慰似的撞了範閑一下，不小心把血污蹭到對方身上，她嘿嘿笑了下掩蓋尴尬。

“未來，我們京都見。”

“沒我保護，别死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