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了訓練場上的一個小角落,囑托着無常向“陣法”中加一些方便面料包,阻止白鹭的下一步行動。
當時我都有一種“料包在手,天下我有”的錯覺,這總幻覺甚至讓我膨脹到自以為可以拳打海因裡希,腳踏阿爾伯特。
“時間到!”我欣喜若狂,台上的沙礫也逐漸平息下來了。
白鹭的确沒有沒收我的怪物,而是以一種我逃不掉的速度來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衣領把我薅起來,還咬牙切齒的喊着,那表情,有些歇斯裡地。“這是什麼東西!?”
我在獅王咆哮下瑟瑟發抖:“調、調料包。”
我把小手絹遞給白鹭導師,他遲疑了一下,接過來擦了擦鼻涕和眼淚,又憤憤不平的甩到了我頭上。
“下一個,賽琳娜!”
我抱着無常連滾帶爬地回了看台。
這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如此佩服和慶幸一個人如此高尚的修養。
“你瞅瞅,内些考生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哈哈!”無常在我耳邊笑着。
現在也沒有人嘲笑我了,而是争先恐後的離我遠一些,再遠一些。
正在我默默無言地春風得意時,我聽到了——“這家夥用的是生化武器吧?”“白鹭考官的臉色……啧啧啧!”“我們可别去招惹這家夥了,你不想讓這家夥在你的飯裡下藥吧!”“是啊,是啊!”
正當我默背《清心經》時,黑鹭導師湊了過來。
“喂!你叫什麼名字?”
“小誰。”
“哎呀,你笑一笑吧,不要跟我哥那個面癱冰山一個樣!小誰,跟我講一講,你那個打敗我哥的藥末還有嗎?”
我楞楞的窺視着黑鹭導師爽朗的笑容,見他沒有打罵我的意思,我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沒……”這不是藥末,是用來吃的。
“是麼。”黑鹭顯得有些失望,我猜他一定是想在與白鹭的對戰中取得勝利。
“一定要過關啊!”他對我露出了邪惡的微笑,又去給白鹭觀戰了。